“是县主……县主发病了!”
这话蝉夏是凑近谢夫人耳旁说的,但她心中惶惶不安,声调未能控制好,周围离得近的十来位夫人都听了个模糊。
发病?
夫人们若有所思,都多少知道一些,武国公府的和宜县主自幼体弱多病,十几年未曾出过府门。
不等她们继续猜测,谢夫人已霍然起身,声音颤抖,“婉、婉姐儿……”
竟是来不及jā代一声,就脚步急切往小姐们的席位而去。
孟二夫人紧皱眉头,目光沉沉,看向周围,夫人们还算给孟家面子,都掩饰xng的转过头去,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。
见此,孟二夫人才满意的带着婢女追着谢夫人而去。
她到的时候,谢夫人已经先一步离开。
“孟夫人,”蝉夏在原地等她,“县主急病,惯用yà材等都在府内,我家夫人已经带着姑娘离开,托孟夫人向主家告辞。”
“婉姐儿可要紧?”孟二夫人一时弄不懂谢婉这病是真是假,关切问道。
“劳夫人挂怀,县主没什么大碍。”蝉夏的回答中规中矩。
孟二夫人看这里还有外人,也不再追问。
她还没有去向薛家告罪,然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收到了消息。
薛府一处书房,布置内敛奢华又不失文气,墙上挂着四君子的画作,出自名家手笔。
男子把玩着腰间玉佩,语气淡淡,“你说,和宜走了?”
他简直想要冷笑出声,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娶一个病秧子,结果人家还不愿意,千方百计逃了!
真是讽刺。
一听就是借口,偏还不能拆穿。
“和宜县主突然发病,谢夫人雷厉风行,趁着薛府的人等还没有反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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