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马车里谢婉一愣,随即明白是想要掩人耳目,毕竟长安城里远不止一家姓谢。谢二姑娘也不是谢婉的惯称,但谢婉从没有这个想法,不然她也不会直愣愣的坐着武国公府的马车来,虽然这马车已足够低调。
不过她也不会当众拆台,索xng四周并没有多少人。
谢婉扶着清秋的手从马车下来,大大的兜帽遮住了面容,只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,和冻的苍白的嘴唇。
她跟着人上了三楼,略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,并不是上一次谢婉见到楚寒时对方常待的地方。那人命人上了热茶,歉意道,“姑娘稍候,主子马上就到。”
谢婉点点头,没有去碰桌子上的茶,估摸着是她来早了。
那人对谢婉明显含着戒备的举动只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,只留谢婉一人在屋内,清秋留在了一楼,没有跟来。
一盏热茶由热转凉,谢婉良好的听力已经听到外面刻意加重的脚步声,只有一人。
谢婉把玩着腰上的玉佩,并未起身相迎。
那人推门进来,黑袍锦衣气势凛然,谢婉注意到他发上的水汽,想来可能是刚刚沐浴过,看来传闻二皇子和皇上关系紧张有几分是真。
“殿下买通我的侍女,窥探府内隐私,不知意y何为?”谢婉言辞激烈,先发制人。
楚寒在她对面坐下,步履悠然,他的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或者悔意,“你那侍女本就心存恶念,不是我也会是别人。”
谢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,如果不是这几日边疆的消息让她们母女二人心力jā瘁,以谢夫人的能力,可能已经发现了女儿身边大丫鬟的不对,早早处理了。
她是这样想的,面上也就这样表现了出来。
楚寒觉得有几分可笑,他目光落到对面少女的脸上,她似乎极怕冷,屋内烧着进贡的瑞炭,她的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,仰着头看他,显得格外乖巧。
乖巧?楚寒在心底摇了摇头,根据他这些日子收集到的报告,谢婉和乖巧可是从小就不沾边,顶多在谢夫人面前收敛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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