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谢婉,“我们很快就能去见你爹爹了。”
真的?谢婉被她娘勒得死紧,她没躲,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,对低落在她颈侧的温热yè体只做不知。
忽然谢夫人像是想到了什么,一把松开她,和谢婉面对面,严肃认真道,“婉丫头,你告诉娘,这事你到底有没有ā手。”
事情虽艰难,但好在办成了。然而谢夫人却发现了不对劲,这比她预料中还要轻松简单一些,本来谢夫人就没打算皇上今天会答应,甚至都已经做好了第三次入宫的准备。
“娘你高估我了,这事我能ā什么手?这不是说笑吗?”谢婉笑眯眯的,一口否认,打死都不能认下来,不然她日后就没有清净日子过了。
谢夫人眉毛隆起,“皇上虽然年老糊涂,没有壮年时英明,但也不能小觑,怕只怕他秉持着斩草除根的念头,你这个时候再被他发现端倪,我们可能就真的走不出长安了。”论对政事的敏感度,谢夫人远在谢婉之上。
这时谢婉也意识到她鲁莽了,但她不后悔,迟一日谢岚的危险就高一分,何况她也不想让母亲去四处求人,甚至卑微的祈求龙椅上那人的一丝怜悯。
她心中虽然忐忑不安,但面上依然一派镇定,还有闲心安慰谢夫人,“娘放心便是,我们一定能平安去边疆。”她相信,以某人的手段,这些问题对方早就该想到了。
知子莫若父,这话反过来也是适用的。
谢夫人迟疑看着她,“也好。”她嘴上说着也好,实际上还是做了两手准备。
这一去,本就抱着无论结果如何都一去不返的念头,国公府凡是能带走的东西都被谢夫人整理了出来,预备跟在人后面,走水路而行。
为保安全,还安排了一明一暗两方人马,谢婉和谢夫人也是轻车简行,只带了十来人,意图以最快的速度赶到。
她们是在当天晚上就低调离开的,没有和任何人告别,国公府内还没处理完的事都jā给了管家。
她们走的虽然低调,但长安城里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,只不过知道的时间不同。
楚寒算是最早知道的,他站在香园二楼的窗口,注视着武国公府的马车飞驰而过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