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道谢是一定要的,不然父亲该责备宴琼失礼。”
见她固执,谢婉也没再说什么,她这道观清净不假,但她一个假小孩真大人能坐得住,不代表道观里其他人也可以,以往谢婉可是没少ā心,再多个常来的人也不错,虽然可能呆不久了。
又说了几句话,谢婉就让书竹送她出去了,“再晚些,你家里人该着急了。”
从天一观到皇家寺庙有一条捷径小路,只是路有些难走,书竹等人有武艺在身自是不惧,宴琼主仆不过是弱女子,又疲惫未消,本该是两刻钟就能到的事情硬生生走了半个时辰。
宴琼和雨竹互相搀扶着,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,不好意思道,“是宴琼拖累了居士。”
书竹笑道,“姑娘说得什么,我们就是为送姑娘而来,何来拖累之说。”
正说着,寺庙里头负责守着这边的小和尚迎了过来,“书竹居士。”
“念一小和尚,今天是你值班啊,”书竹对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和尚笑得可亲,“我们来见住持。”
念一红了脸,他方十一二岁,平时庙里的师兄弟们都爱逗他,退后一步,低着头道,“居士和两位女檀越随念一来。”
宴琼心头更加迷惑不解,看起来书竹和皇家寺庙的人很熟悉,而且住持大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。
住持大师如今不在居所,在前殿。
念一带着几人到了前殿,宴琼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住持大师一旁的宴平,“爹爹──”
宴平心底强压的惶恐终于消失,从坐椅上霍然起身,“阿琼。”
父女相见,自是一番激动。
书竹含笑看着,与住持大师见礼,“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,这也能算出。”
住持五十来岁,慈眉善目,捻着佛珠,“哪里哪里,涉及到你家观主,老衲也只能算个大概,有惊无险。”
书竹笑得理所当然,“宴姑娘已经送到,书竹就回去了,天色已晚,我们观主该安寝了。”
作为少数知道天一观主内情的人,住持自然无法阻拦,也不能阻拦“居士一路小心。”
等宴琼父女平复下来,书竹已经离开,宴平皱了皱眉,随即舒展,对住持拜了一拜,“此番多谢大师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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