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大不了到时候不让嘉卉出来,遂点头应了。
孟太太像是松了口气,轿车发动离开,出了孟太太的视线,她脸上的笑一下子冷了下来,“找大少爷回来!”顿了顿,“告诉他,他要是不回来,一辈子就不用回来了!”
说完就冷着脸进了屋。
这厢凌夫人却是心情大好。
回到家,凌夫人就问起嘉卉在哪里,丫鬟一福身,细声道,“小姐在房间里。”
凌夫人是换了个鞋就去了女儿的房间,凌家只有一儿一女,哪个都是宝贝,尤其是女儿,更是全家人的掌心宝,要不是凌令栩不在家,在外地读书,而凌培玉又不方便出面,今日凌家就要打上门去了。
就算如此,凌夫人知道凌培玉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,算算时间,凌培玉这会儿也该在和孟车谦喝酒。
凌嘉卉的闺房是顶顶好的,占据凌府地理位置最佳的一个院落,凌夫人到的时候凌嘉卉就听到下人禀报迎了出来。
即使外面新思想流传的再广,凌家依旧是典型的旧做派,丫鬟婆子成群。
凌家是仁善人家,不少外面吃不饱饭的庄户把自家儿女送过来。
藕粉色的襦裙衬得她人比花娇,眉心贴着梅花花钿,凌夫人一看便知,那孟浩言的事并未影响她。
“娘,”凌嘉卉一福身,凌夫人立马拉着她的手臂,把她抱在怀里,“娘的好孩子,你放心,娘一定会给你挑个更好的夫婿,那人不值当你记挂。”
怀里的娇躯一僵,细细柔柔的声音传出,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凌夫人便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背,又宽慰了她几句,见她的确一点yn影都没有,才放心离开。
人一走,凌嘉卉便回了房间,挥退下人,独自坐在梳妆台前,西洋镜清晰的印出里面面容,鸭蛋脸,玉面雪肤,眼波盈盈,樱桃小口,鼻梁高挺,端得上一副好样貌。
若有人注意,便会发现那镜中人的眼神渐渐变化,朦胧像是含了一层水汽。
“他怎么可以那样?怎么可以那样对我?我是他的未婚妻啊,他怎么可以抱别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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