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在你这里,从一开始。”
容二爷的神色终于郑重起来,没有问她为什么敢肯定,而是开始反思是哪里出了差错,这件事是他身边的郑副官出手办的,陆副官没有ā手,而且还有他亲自盯着。
想不出来,容二爷周身的煞气越来越重。
谢婉打断了他,“不关你的事,应该是意外。”
谢婉当然知道是为什么,她不觉得惊讶,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,这个时候知道比再晚些知道要好多了,敌人还是摆在明面上更好。
她一出声,容二爷周身的气势顿时散开,意外总比出了问题来的好,虽然知道谢婉这话有宽慰他的嫌疑。
“尽快把他解决了,不然会是个麻烦。”谢婉提醒道,历史的关键往往是一些小人物推进的。
“嗯,”容二爷沉默点头,他也从这人身上感觉到怪异不适感,早点处理了安心。
事实上,他还对此人存疑,明明两年前见到他还是个平庸之人,不成气候,如今却成了隐患,容二爷难得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。
他刚想到眼光二字,书房门被敲响,“二爷,属下有要事禀报。”
是郑副官,谢婉往一边避了避,容二爷出声让他进来。
郑副官一进来,也没往谢婉身上看,急急忙忙道,“二爷,陆……他死了。”他声音蕴含的感情复杂极了,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其他,又像是一种怅然若失。
“死了?”容二爷手掌无意识的握住,想要抓住什么,却握了个空,“死了也好……”
“查出来他因为什么背叛了吗?”
郑副官略带羞愧的摇头,“没有,他匆忙自杀,可能也有保护对方的原因,或者是和胡督军的jā易。”
“是属下无能,没有防住。”
容二爷没有责备他,“他在我身边带了多年,知道的事太多了,你防不住太正常,”他想要自杀,有一百种方法,“到底还是顾念兄弟之情。”对胡督军来说,他活着远比死了作用大。
容二爷虽然这样说着,但并没有因此手下留情,闭上眼,语气冰冷,“传令下去,全军通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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