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景是一片芍yà花海,然而清丽婉约的芍yà也压不住青年眼角的艳色。
“此人姓胡名泽,是丹巧这次护送之人家中早早离家出走的小叔叔。”谢婉将容丹巧信中画像之人的来历娓娓道来,“那位老夫人托丹巧以及背后的威远镖局寻找此人。”
“早不找,晚不找,偏是现在?”庄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托着下巴摩挲了两下,从里面发现了不寻常。
谢婉意外地看着他一眼,看来他的消息比她想象的还要灵通,容丹巧寄来的信他还没有看过,就知道有不对的地方。
想着谢婉也就取了信给他,庄奕看过信后眼中兴味更浓,和他清秀单纯的外表莫名违和,也截然不同。
谢婉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,示意绿绮收起画像,自己又回到软榻上倚着,这个世界最初几年身体破破烂烂的,她都习惯了,身体好了也没改掉她越来越懒散的毛病。
绿绮打开暗格拿出一张薄毯给她轻轻盖上,又收起桌子上乱放的东西,庄奕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那里都被她视若无睹,深吸一口气,庄奕准备悄声退出去。
垂下的马车帘子被掀开,庄奕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,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冷淡又熟悉的声音,“第二次了。”
第二次?什么第二次?庄奕心知去他问师姐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,何况他连师姐是不是和他说的都不知道,动作没有停顿,下了马车。
马车里一片寂静,绿绮在她身边多年,知她脾xng,于是趁她还没有阖眼的功夫轻声问她,“姑娘,什么第二次?”
“再一再二不再三的第二次。”
谢婉换了个姿势,准备睡一会儿,听到绿绮的话,慢悠悠的回了句。
绿绮还是不懂,但见她已经闭眼,也不再追问,在马车角落的香炉里放了一块新的暗香,自己也去了一旁静坐。
谢婉双手jā叠放在腹部,闭上眼睛,是极规矩的闺中姿势。她可没有骗绿绮,的确是再一再二不再三的第二次。
庄奕其人,果不负他骨子里的魔教血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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