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用灵识偷偷探了一圈,坐在茶馆中的修真者,基本是金丹、元婴期的境界,不可能不知道说书人道出的都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夸张话。
更何况,这说书人唾沫星子飞溅,捧一踩多,几乎把其他修真者都贬低了一遍,按理说,在场的修真者,应当早就将这说书人拖下场打一顿了。
难不成,这里的修真者以倾听他人的疯言疯语为乐?
不过“东篱袖”这个名字,听来甚是耳熟啊……
思忖自己二人离门近,夙雪便拉过水容,转身就要跨出门,衣袖忽被人捉住,那人的手还毫不留情地掐紧了夙雪的皓腕。
夙雪侧过脸,但见大门看守之一的高大男人,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看。
“随随便便离场?道友是看不起我家大小姐么?”
面对这一令人愕然的问题,夙雪淡淡地道:“听不下去故事,离场便是看不起?茶馆本就是来去随心之地,对那‘袖莲上仙’,我未曾辱骂与轻慢过,单是不喜这故事罢了。”
听罢,看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“这故事是我家大小姐亲手书写,你敢不喜?!”他撒开手,直接推了夙雪一把,骂道,“不喜趁早滚!又sā又贱的小娘皮,也不瞧瞧自己是哪路货色!大小姐的听众不差你一个!”
“……”
隔着狐纹面具,夙雪的眼神骤冷。她的拳已攥紧,骨关节亦发出了轻响。
这便没法jā流了。
水容在一旁听着只觉好笑。想往自己脸上贴金,那便贴吧,贴了还非要拿出来招摇,又不许他人有半点看不得,更不许嘲,不然就骂人赶人,这是什么强盗理论?
看守这声骂,甚至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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