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腾瑶宫之主的位置早该是东篱袖母亲的囊中之物, 怎会被剑宗之人要去?若当年坐上腾瑶宫之主位置的,是丹宗之人,也不会有如今的丹宗掌门篡位一事。
“这就该问问咱们的宫主大人了。”南绫然而只是一笑,兀自说起另一段往事,“苍怀宫主还是剑宗掌门时,对外清清白白,背地里却是欠下好些风流债。这丹宗掌门的计划里,将东篱袖的死也算计进去,无非是强行借师父的含恨遗言、拿‘父债女还’作理由罢了。”
按住在怀中不断扭动的玄猫,南绫顿了顿,“说起来,东篱袖可是个不劳而获的私生女,如果没有她,东篱盈也不会辞去掌门之位下山,更不会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徒儿枣沁抛下不管。”
“原来丹宗掌门是因为不甘心被抛弃,从而由爱生恨吗……”弄清丹宗掌门与东篱袖母女之间的关系后,水容暗自道。
怪不得东篱袖还在嘉武城时,能够仅凭忘貘和一些胡乱编造的说书话本,就将那么多修真者揽在自己麾下,要是没有作为丹宗前任掌门的母亲撑腰,只怕她也骗不到什么人。
她刚想完,忽觉膝上一沉,愕然低头时,但见一只玄猫已趴在了自己的衣裙上,甩着尾巴,暗紫的兽眸幽幽看向南绫。
“这种八卦事,以后再说也不迟。”
自南绫怀中逃出来后,念幽寒边晃悠尾巴,边轻轻扒住水容的衣袖,继而将目光挪到夙雪身上,毫不顾忌地朝她大声道,“你刚才对本座的不支援那么愤怒,想必是在jā手时被玄错莲台伤了。玄错莲台的火d耽误不得,莫听这女剑修闲扯,还是先解了为好!”
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急切,似乎在有意催促,恰巧水容也一直惦记着夙雪身中的火d,当下顺了她的话道:“也是,既然玄错莲台是前任丹宗掌门的法器,哪怕被东篱袖拿去用,还是不能小看它的威力。南师姐知道这么多,是不是也清楚要怎么解火d啊?”
“清楚自然是清楚,不过玄错莲台的攻击方式有千百种,并非每种攻击都会附上火d,得看雪师姐受的是那种伤了。”
说话时,南绫已起身,掸了掸浅青色的剑宗弟子服,走到夙雪身旁,示意她将伤口给自己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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