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总算让她慢慢安静下来。
而她也已找到了血痕的源头,赫然是两个几乎看不清的小孔。
若是中了蛇d,得赶紧为她吸出dyè。
她边想边抬起水容的小臂,然而她的唇尚未靠近伤口,耳中便传入一声虚弱的“阿夙”,不知声音的主人是不是被疼醒了。
闻声,夙雪忙不迭地应着,但见怀中之人吃力地将双眼睁开一条缝,目光恍惚地看了她片刻,未受伤的左手缓缓抬起,竟要扯下自己发间的雪狐发带。
“阿夙,冻蝶花我采来了……在发带里面……”
夙雪才握了雪狐发带在手,又听她自责道: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看那些蛇一直在……用命护花……就留了一些……这yà量……不知道能撑多久……”
水容的神志还是不怎么灵清,见雪狐妖始终在看自己,竟是下意识当成自己在做梦,迷迷糊糊之中,也不知自己无意道出的称呼,不再是“雪师姐”,而是那天在梦里与夙雪约好的“阿夙”。
她没有见夙雪取yà,只觉后背被一只手抬起,而后额上一温,继而是脸颊,最终那片温热缓缓下移,毫不迟疑地贴在了她的唇上,带着些草yà的苦涩。
伴随苦涩,几粒小丸滚入她口中。
“别闹,松开我……”
咽下她喂来的丹丸,好不容易挣脱,水容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陷入方才的黑暗,不由得急了,抬手拍着夙雪的胸口,不顾力道的微弱,恶声恶气地命令她:“快给我去吃yà……要是火d不解……我……就不喜欢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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