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着幽香,水容睡得很安稳,可一夜却是坠入了许多个混沌的梦中。
时而是面容尚幼嫩的雪狐妖坐在自己对面,欢欢喜喜不晓得在说些什么;时而是月下溪旁,倚靠在柳树上的白衣女子仰头灌着酒,拭去酒yè时粲然一笑,蓬松的狐尾一摇一晃……
时而是自己一个箭步上前,手中执剑,挥斩之时,眼前一片血色。
待晨光洒来,水容搓着眼转醒,回想一夜所见之梦,等完全清醒过来后,不忙着睁眼,而是问起系统:“包子,我做了些奇怪的梦,该不会是脑子里伏梦无的记忆在慢慢苏醒吧?”
“宿主,系统无法窥测你的梦境。”软包子系统如实答道,“可能是宿主一直在想伏梦无的事,又听了有关她的一些描述,日思夜想才做了这样的梦。”
明摆着是吐槽她想得太多。
水容撇了撇嘴,没有再搭理系统。嗅着周围还有熟悉的幽香在,她闭着眼抬手摸了摸,摸到一股毛绒绒的蓬松之物,下意识一把搂了上去。
搂了片刻,她忽然感觉不对。这是什么?雪师姐的狐尾吗?
她慌忙睁眼,但见自己手中抱的赫然是夙雪那条大尾巴,而此时的夙雪也正背对她睡着。
可昨晚雪师姐明明已经解除了半妖的状态,尾巴既现,该不会是冻蝶花的yà效过了吧?
一夜睡饱,水容恢复了力气,念及此,当即起身去摸狐耳。手探入发间,揪了揪,凭手感判断还是人耳。可没等她收回手,怀中抱着的狐尾巴突然溜走,在她眼前慢慢变小,最终隐入衣服之中。
目睹狐尾消失的全过程,水容懵了,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理所当然来。听夙雪的呼吸声依然是沉睡时的状态,她最终选择伸手搭上眼前的宽松白袍,自肩膀开始,慢慢朝下方拉动。
洁净的肌肤展露在眼前,然而随着白袍拉动,三道狰狞伤痕出现,但伤口较之前缩小了许多,看来冻蝶花多少还是起到了压制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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