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环在她颈间,叹道:“你说是什么,便是什么,无需多问。”手上发力时,又幽幽补了一句,“多问无益。”
与她好生闹腾了一番,待浑身骨头尽酥软,水容一头靠在狐毛坐垫上,微喘着扯住自己的上衣,见意犹未尽的雪狐妖还y欺上,忙摆着手断断续续地道:“你……你火d还在……还是不要……玩过头……”
是找到冻蝶花的缘故吗?她怎么感觉这时的雪师姐额外开心……
晓得她已力竭,夙雪抖着狐耳,莞尔点头:“我依你。”
浸泡冻蝶花汁的两个时辰还没到,水容被折腾累了,枕着狐毛坐垫眯上眼,意识却还保持清醒。自打觉醒了金手指,她的精神一直好得很。
她才合上眼,只听南绫的声音响在耳旁:“问完了?”
“问完了。”夙雪的声音不改温淡,与水容方才见识到的放纵截然不同,“你既然有空问我,想必已将念幽寒的妖气调动妥了。”
水容将眼睁开一条缝,只见南绫正在为怀中之人更衣。
“她被冻了六百年,哪能这么快恢复过来。”南绫边系衣带边道,“刚才你想问我小念念的事?”
“方才你说的‘六百年’,让我回想起幼时听父亲讲过的一桩事。”夙雪缓缓道,“儿时我只当是父亲与平时一样,讲故事哄我入睡,现在想来,或许该是一件真事。”
听罢,南绫搂紧念幽寒,饶有兴趣地道:“我活的时间倒是不短,说吧,我听听是真是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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