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缓缓蹭着。
因被点了xé,水容的身子一直僵着,冷不防遭了她这一吮,愈发动弹不得。但觉柔软与温湿离了耳垂,一路向下,酥麻亦跟着向下,时啄时松,柔软的舌尖也不忘一并出力。
待吻在水容衣领旁,夙雪才幽幽道:“你几时……见我偷偷轻薄过你?”
水容感觉浑身如触电般抖了抖,然而身体动不得,便只好咽着口水道:“这个嘛……”然而支吾了半天,一时却寻不出个具体例子。
夙雪的偷偷轻薄,好像真没有发生过几次,即便偷偷发生过,她也会在事后肃然告知。行轻薄之事,对她而言好像无异于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。
她念头刚落,又听夙雪狡黠而笑,这时才接过她那后半句话:“你倒也不必担心,我先前应过伏梦无,她外貌尚未变为成年时,我只行表面轻薄之事,不会深入。封你xé道,只是不希望你诱我破了这规矩。”
……嗯?
感觉她话语之中暗含的意味愈来愈不对劲,水容当下眯了眼,嘴上却道:“哦,好,那不想解,就不解了吧。”话锋一转,脸也微侧,朝向还伏在自己肩上的雪狐妖,如了她的心意,故意怨道,“雪师姐,你好重啊,整个人挂在我身上,怕是要把我这小身板压塌了。”
听得夙雪轻声而笑,当下听话地自她身上挪开,托了她的后背,将她放下去,平躺在自己膝上。
水容躺倒后,感到自己颈上又是湿漉漉的,回想夙雪方才唇舌游走过的地方,忍不住抬起目光:“对了,那蟒蛇的信子也tǎn了我的脖子,你……”
“莫担心,我为你更衣前,便已将你的身子好生洗了一番,只是没有熏香罢了。”
那双手再度覆来,指尖悄然滑过她的颈子,将自己先前留下的晶莹抚去。水容睁着眼望去时,但见夙雪已俯下脸来,一如既往披散的墨发纷纷垂下,顺着她的两颊滑落,散在她颈间。
“水容,你既是我的,我自然不会让那些污物脏了你。”
薄唇轻启,道出“水容”二字时,笑意在雪狐妖的脸上漫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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