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离开了寝殿。
我那时尚不知,自己内心其实已对她有了别的意思。
等心情平复下来,我厚着脸皮回到寝殿,见她正在殿中烫酒,一个人闷闷地喝着,我回想昨夜的梦,试探着朝她走去,从背后将她环住。
杯盏顿时自伏梦无手上坠落,酒yè洒了满地。我的手被她一把捉住,整个人也被拉到她身前。
她紧紧盯着我:“你这是做什么?昨夜又是怎么了,老往人家身上爬!”
我脸一红,壮着胆子老老实实道:“梦无姐姐,我……我昨晚梦见你搂着我睡觉了……”
她的脸顿时一放。
“我还梦见你,与我这般……”
我边说话,边依照梦里的情景,一把将她搂住,嘴唇轻轻往她脸上碰了碰。
她浑身一抖。下一瞬,她骤然推开我,抬手竟是甩了我个耳刮子!
我被打懵了,呆呆地站在原处看她。
好像是才反应过来打了我,她也慌了神,忙来给我揉脸,“阿夙你疼不疼?对不起,我……我一时恼火,顺手就……”
我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,y哭无泪。
“你还没成年,不许这样想。”她揉脸时,还不忘冷声训我。
我倒抽一口凉气,随口反问:“那成年了呢?”
“成年了再想!”她双眼一瞪,提高了声音。
那之后,约莫是打算避免这样的情况,伏梦无始终没再在夜里来过。我与她安安分分相处到十五岁那年,父亲忽带我走入城主大殿的地下密室。
我自幼便知密室里封了两剑,现在又知道,它们乃是我前世、西沧郡的器宗大师夙绥所铸。因而见到被尘封的两剑时,我心里莫名升起些亲切感。
然而接下来父亲的一席话,却把我吓得半晌没缓过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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