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栖迟,你来嘉武城做什么?”耐心等他笑完,夙雪抚着伏霜,上前质问。见念栖迟低下头去,不再言语,她当即唤出囚云剑在手,直b念栖迟咽喉,“方才笑够,如今哑巴了是吗?”
“本座身上已附了抚云大人的残魂,谅你也不敢杀。”然而念栖迟只是淡淡朝剑锋瞥了一眼,旋即将目光移到水容身上,“右使阁下想知道本座为何要来嘉武城么?”
“为何?”话才问出口,与他的目光对视时,水容忽觉身体不自地一颤,似是有什么令她毛骨悚然的记忆正在试探着想要冲破枷锁。
“右使阁下这是在害怕么?”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中,念栖迟抬眸看向她,声音yn阳莫辨,“既已落入你们之手,实不相瞒,本座下山,自然是奉抚云大人之命,使历史重演啊!”
……什么历史?又要重演什么?
水容只觉身体的颤抖越发厉害,未等她问出口,便听夙雪沉声吩咐:“看守,速速将屏障布起来,劳烦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候在一旁的看守应声上前,挥手便让指尖的yn幽之息织就为屏障。屏障合拢前,念栖迟那诡异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水容身上,盯得水容整个人都要僵硬起来。
她仿佛又置身在先前做过的一个噩梦里。黏糊糊的血沾满她脸颊、身上,入目一片卧在血泊里的尸身。丝缕黑气渐渐聚拢为黑雾,dàng在她周围,粘在尸体身上,尸体便化成一滩血水、露出森森白骨;粘在她身上,便钻入肌肤与骨骼,痛彻肺腑。
正当她不知所措时,面前挡来一片红影。安神的幽香钻入鼻中,硬是将她从尸山血海间拉了回来。
蒙住水容的双眼,圈了她入怀,夙雪托起伏霜的小身体,传音吩咐了句什么,但见伏霜立即飞出,抬爪扫出两道凄厉剑气,趁屏障即将合拢前,令它们相继没入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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