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辣酱往嘴里塞,边吃边道:“我和阿绫又改主意了,等这边的战事结束,再回yn幽举办婚事,与你们一道。”
水容轻咦道:“念长老不成亲了?”
“怎么不成!”念幽寒嘀咕一声,“只不过觉得,在这里成的婚尚无大长老作证,做不得数。成亲不是有闹洞房么?我听说那是极其热闹的事,既然是图个开心,不如将那事提前算了!”
水容正抿茶,闻言噗地一口茶喷出来。
念幽寒没好气地看她:“右使!你喷茶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念长老,你只知成亲时有闹洞房之事,却不知闹洞房驱邪避灾后,便该入洞房,饮合卺酒后共枕眠。”夙雪放下筷子,慢悠悠地道,“妻妻共枕眠,可是要破身的。”
顿了顿,她似是故意吓念幽寒:“破身,会很疼。”
可能是回想起自己将南绫破身的那晚,念幽寒双肩一抖,下意识道:“多疼?”
“这个问题简单,你问问阿绫就知道了。”水容接过话,朝南绫使了个眼色。
她哪知南绫竟道:“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疼痛,让你又喜又怕,完了后还会一直回味,怎么也忘不掉。”
好像是在有意逗念幽寒。
“胡、胡说!”念幽寒一张俏脸登时红了起来,“又不是喝酒吃菜,回味个什么呀!”
“那得看你自己的感受了。”水容“哦”了一声,认真点着头,意味深长,“有的感受,比酒菜还让你惦记。”
南绫配合她“嗯”了一声,亦是认真地朝念幽寒道:“你要是怕疼,我轻点就好。”
将念幽寒唬得捂着脸逃出雅间,夙雪搁下筷子,托腮看向水容,“水容,你那晚是什么感受?”
水容筷子一抖,虾饺掉入醋碟中。她尴尬地轻咳一声,重新夹起虾饺,“我那是在逗念幽寒呢,你别当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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