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感觉?景姮有些窒息在他的淡笑中,哪怕三人如此荒唐淫乱,他依旧是那样的光华无双,沉稳从容,将她颤抖的娇躯拥在臂间,五指捏弄一双莹软含绛的玉乳,痒的她心悸欲醉。
“满……胀……”她轻微的痉挛着,柳眉紧蹙,内壁被挤擦剐蹭的肉儿生媚,被极端填满的感觉出乎预料的刺激,而巨硬带来的胀更是说不出的舒畅。
虫噬般的酸痒正在扩散,穴心如此,乳间亦是如此,两个男人上下其手,各处的淫秽挑逗无不击溃着景姮最后的防线。
刘烈入的尽兴,抬合撞击之际,扶着景姮颤缩的雪白腰腹,倨傲低哼着:“是不是觉得很刺激?阿婵这里可比往日吸的更紧了,唔,又夹,快放开些,免得那淫汁都出不来了。”
若非他进出的快,那撑变形的小花缝也不会那般湿,景姮两侧的穴肉一夹紧,刘烈干脆小幅度的顶弄起来,出不去的淫汁在花径里越聚越多,被他操起的声音也有了百种淫乱的变化。
羞人的快感直传脑海深处,景姮喘泣着蹭动双腿,均是被刘烈给钳制的牢牢,最湿的地方已经被他撞的发烫,牵动着神经的痒,暗涌着一触即发的高潮。
“王兄,你看她,明明说着不要,可这里头……怎么顶都嫩的在出水,湿热的好舒服,嗯,越来越会吸人了。”
比起他那根狰猛直入幽深花洞的肉柱,刘濯身下的那物才是真的暴起,他极喜欢看王弟操弄怀中娇人的淫糜,心理上得到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充实,松开夹在指间硬立的果儿,他清朗若水的眸底郁色沉沉。
景姮被刘烈的话刺激的不行,潮红满面的哭喊:“你,你闭嘴!”
也正是这时,刘濯调整着她躺仰的姿势,让她半是倾斜在他胸前,香汗浸湿的乌发被他拨至一边来,如瀑如云的丰美散满了他的怀,景姮的美是毋庸置疑,乌发雪肤最是诱刘濯的便这头长发了。
他一贯温沉的呼吸有些重了起来,手指竟然带着大捧柔顺的青丝缠上了腹下高挺的猛物,然后抚动起来。
变态!刘烈与景姮同时都想到了这个词。
这便是刘濯的癖好,青丝的柔滑细致在掌中的挤磨下,为他带来了全然不一样的快慰,略略低喘,他难得有了一丝沉醉,白净清瘦的长指轻缓抚动,超乎淫邪的举止依旧优雅出离。
景姮刚巧被他转在怀中,就这么惊愕的看着他别样自渎,腮晕桃绯的羞绝。
被王兄刺激到的刘烈,短—暂停缓后突然狠快起来,扯着景姮的小腿,猛捣深击,花水溅开时直操的景姮连声泣吟,千般情浪如潮袭,恐惧中,景姮不由自主拼力夹裹,巨柱却不畏阻挠,撞开娇嫩无比的敏感穴肉,火热热的直冲宫颈,反复捣入,两人都尝到了极致的汹涌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堆积着万股快感的小腹一阵阵颤缩,景姮终是放开了声,断断续续叫的越来越急,欢愉带来的灼痒狂升,紧窄的小肉穴生生被刘烈撑的有了排泄的冲动,紧张至极的肉口被狠狠撞开,更狭窄的地方随之被他侵入,景姮一晃,倒在了刘濯的腿上,咫尺的距离便是他的阳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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