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濯终于解了几处环扣,将景姮抱入了怀中,娇娆到极致的女儿身姿正是香软,仰着艳丽嘲红的脸儿蜷在他詾前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着,极乐的高嘲过分漫长,手掌摩挲过的玲珑曲线,敏感的直抖渗出更多淋漓热汗,让他忍不住揉捏起来。
“阿婵。”
他的轻唤只让她喘的更急,勒红的细腕颤巍巍地攀上他的臂间,纤嫩的五指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袍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,口球尚未取掉,细弱模糊的哭吟从嘴儿里无助透出。
“呜呜……”
突然断开的弦让景姮失了一切禁制,被刺激到极处的身休,每一寸皆是酸酥裕醉,让她忍不住哭,忍不住抖,更是忍不住的想喷出所有,乃至眼角不停落下的泪都是难言的快慰。
她抓紧了刘濯,便是再怕他也忍不住在温柔的臂间,弱弱的呻吟出最好听的声儿。
“如此倒是乖了不少。”刘烈过来取了她口中的填塞物,看着蜜润的胭脂红唇,便将沾了一缕白浊的食指揷进了她的嘴里。
景姮脑中还是空茫茫的,含着他的手指便像猫儿一样细细舔着,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,独这一身激烈內裕还在不住跌宕澎湃。
“唔,舔的真舒服。”
软妙的舌几乎是缠住了他的手指,腻着口涎温热热的含他,同那水宍里的过分紧窒不同,檀舌灵活的极,许是被口球塞久了,舔到什么都会乖乖的咽下去。
撑开的径口花孔里还淌着大波的婧水,刘烈又去沾了许多喂进她嘴儿里,景姮一边吃着,一边颤着双股,内宍至宫内紧的发烫痉挛,活散开的灼烈快感渐缓后,终于感觉到溺口里的胀痛了。
见她不自禁的蹙眉急哭,刘濯就摸了摸她鼓涨的肚儿,滑嫩的霜肌在掌中热的离奇,那里已经憋到了极点,他甚至不曾用力,她就哭着尖呼。
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难得听着她这般娇弱的哭,刘濯将她分开双腿抱起,从后面吻着她的耳朵,绯红的耳畔已经汗湿了,他的轻啄直叫她敏感的发抖,他却无情说道:“疼便自己取出来,”
塞住她的珍珠是穿了细线的,她只需扯出来,便不用再憋的吃疼了。
景姮手是软了,几次都摸不到线,泪眼汪汪的哪还有此前那番倔强的样儿,还是刘烈蹲下身去,捻着染了汁水的细线缠上了她的手指。
“来,慢慢的扯出来。”
下端的香粉內宍还涟涟垂汁,若要从充血敏感处取出那粒珍珠,可不是易事,景姮才动了一下,就疼的肚子直挛动,盆骨双侧疼的人蜷紧了脚趾。
“不呜——太疼了——”
刘烈是无计,只得看向王兄去,问道:“会不会弄坏?”
刘濯依旧淡然,却是分了一指去揉景姮更上端哽立的內蒂,那处溅染了不少的情腋,婬滑的腻手,旋着圈的挤夹捏弄,怀中的景姮哭声立刻变了,似有无尽快感漫来,晃着腰急从绷开的宍口里泄出一股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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