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天生便有那蛊惑人的本事,温厚和煦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柔在她耳畔久久不散,随着他的缓慢挤磨,景姮只稍有恍惚,便心随了他的暗示,忘记一切去越坠越深。
“嗯…”
并拢的双指探沿着她的弧度,在内里将稚嫩的肉壁耐心搅揉,湿热浓腻,一阵阵极清晰的感觉让景姮簌簌发颤,她辨不清究竟是胀还是痒,但凡他所及之处,都开始变的格外敏感,指尖勾弄着花褶,奇异的酥麻就似涟漪般,在不知名的深处一圈一圈荡开,升腾着。
这是她的身体,却在连她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,被他两指分开,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。
景姮惊喘着,纤细的十指攥紧了丝绸软枕,被刘濯用手戳抵穴心时,不堪承受的仰着雪颈吟出了连绵的声儿,灼热的快感被他忽而加重的力道顶插地瞬间燃开,火一般的欲蚀乱了四肢百骸,也燥热了冰肌玉骨。
又是一声重抵,紧缩的花口挤涌了蜜流,伏在他身下的人儿也一阵急抖,本就凹凸密实的肉儿更是重重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“阿婵在贪吃了。”
吻着她后背粉透的肌肤,渗着热汗的每一处都极精致,甜甜的馨香一如他多年沉迷的味道,长指再动时已经加到了三根,他像是宠溺着孩子一样,喂着她现在最喜欢的东西,也毫不吝啬的给予她最快乐的感觉。
景姮紧闭着眼,卷长的睫像花瓣轻颤,被泪水浸湿的眼尾犹带着一抹红粉,更多的异物塞的她吃疼了,过于紧窄的肉儿缩的急切起来,尝试着排挤他,却被蹂躏的愈发湿泞。
不知何时,他已带动的她翘挺着臀儿,分跪在软衾间的玉白双腿间,正潺潺流溢着热液。
“啊~唔~”
羞极的感觉也有着令人欲绝的舒畅,他抠着揉着,且深且浅的撩拨着,是彻底的将她变的贪婪起来,直入幽嫩处他甚至有意将淫滑的水泽外洩,逼人的酸酥感让景姮在万分紧张中不自禁的慌乱尖叫。
刘濯快了速度,直击着前壁处凸起的那块媚肉,那里有着与旁出极不同的硬度,也是挤压着指腹最紧的地方,用力了拍动,就着涟涟淫靡水声,他仍旧是那般温润雍雅,可身下的景姮已然激狂。
屈曲的美背剧烈颤摇着雪一样莹彻的颜色,在无限风情中迫切的挣扭颤搐,明明是想逃离他,却又无端将粉臀翘的更高,送入了手的水嫩穴肉,紧热的出奇灼人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再是控制不住了,他这般不停歇的抵弄,生生拍出了山崩水泄,手指重压的那一块儿,似是跳动着火花,从内而外,从上到下的涌动起骇人的电流!
小腹内是浓切的酸慰急剧徘徊,往上冲时整个大脑一片空白,往下涌时更有排泄的恐慌。
急促呼吸里的哭吟中都仿佛泛着醉人的味道,双腿内侧不断流溢的春液全然没有变凉的机会,一股又一股的覆上,在淫热间生出了另一种娇美的媚香。
“阿婵~”
这一声他唤的柔情百转,哪怕是沉入窈窈酸醉,景姮也听的清楚。
怦然狂跳的心失了控。
“唔嗯嗯!!”
她大声哭哼着,满面的桃粉羞煞春华绝美,长指仍在细搅,骤然将她推上了临界点,在他的操控下,景姮变得快要不是自己了,抓绞着软枕的手指泛了白,那种几欲炸开的感觉在一度狂烈,随着他落向颈畔的吻越发湿热,钻入了脊髓的痒往下汇去。
轰然高潮,那一瞬间的美妙窒息的更甚极乐。
现在她忘记了很多事情,却唯独忘不了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是谁给予的。
瘫软在大榻间,四下多是湿润的淫热,温软的娇躯抖若筛糠,被刘濯爱怜的拥入怀时,不慎分开的嫣红处还泄着一缕蜜流,这般的她就乖顺无力的怯卧在他胸前,湿透的云鬓紧贴着他心脏搏动的地方,软糯糯的轻声泣吟。
属于她的声音似鸿羽轻飘入耳,断断续续将他的心填塞成最柔软的地方。
“我的阿婵啊。”
与她紧紧相拥,高挺的白皙鼻梁间也促然落下热汗,比之她的动人媚态,催发了情欲的刘濯微微弯着薄唇,那一抹昳丽惊人的蛊惑苍生。
当神开始执念起人间欲色,那才是最为致命的诱惑。
景姮尚难受的喘息着,满目的水色迷蒙,也看不清刘濯的手指探来,滴着温热的淫香放入了她的口中,挑起酥软的小舌轻搅,将腻滑的液体涂抹在口腔中。
浮浮沉沉中景姮尤觉得不公平…
方才他只不过为她含了手指,便换来他那样的喂弄,现在还不放过她的嘴儿,奈何她皱着眉说不出话来,流溢在嘴角的津液又被他温柔的吻走,过于亲昵的举动说不出的变态。
“可是觉得不公?”刘濯看清了她眉间的委屈,笑的温和道:“方才为阿婵含了五根手指,现在数数,你又吃了几根?”
明明是最淫邪不过的话,他却说的优雅坦然,最可气的是景姮还努力想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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