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午两人就没再分开过,及至酉时,邓王后宫中来了人传话,请皇帝与皇后行家宴,刘烈那厮才放过了景姮,唤了人送水进来,两人一道沐浴。
龙飞凤舞的红漆浴桶宽大,景姮软若无骨的趴在壁沿上,雪润的肩头微颤,身后是贴合过来的刘烈,又将她压的不得动弹,长指在水中拨弄的欢快。
“你有完没完?”
她皱着眉,媚红的眼尾还噙着一些泪光泠泠,浸在水下的细腰奋力扭磨,又被他按在了敏感处,惊的呼吸一促,嘶哑的声音都满是不耐和柔弱。
刘烈含吻着她的耳垂,阴恻恻的笑着,手指是越抵越深,带着温水在嫩实的肉壁间搅动着,薄艳的唇微扬:“是阿婵说出不来,我帮你弄,还怪朕了?”
虽是看不见,可指尖顶开穴肉的那一刹那,热烫的异液明显和旁的水不一样,扣动间,就惹出了一股又一股来,听着景姮哼哼颤颤着,刘烈就将她抱在了怀里。
“这会儿不弄出来,等会儿万一出来了,可怎么好?你别动,晚上回来再喂你。”
景姮无力的捂着酸胀的小肚子,热水浸泡的舒适让她下面无端放松,正合适了这厮乱来,越来越空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,特别是手指磨按着壁肉,极羞耻的有了快感。
“你闭嘴!”
比起现在,景姮突然怀念谁也不理谁的时候了。
现下时辰还早,不过待两人更衣完罢,去往后宫时,邓王后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,连大母姜氏也来了,虽说是家宴,广阳王却让依礼入座,刘烈只能牵住景姮去了上首,入席时还细心的搀扶着她。
旁人只当没看见,倒是大母姜王太后不愉的开了口,略是婉约的声音缓缓:“陛下。”
那是浓浓的不认可之意。
刘烈正将茶汤递去景姮手中,趁机朝她眨了眨眼,便敛笑回正了身子,一瞬间变的威仪冷傲起来,向大母问了安好,姜氏才恭敬的有了笑意。
摆满佳肴的华美案台下,景姮看着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,交叠的广袖上一侧是玄色的金龙腾云,一侧是绯红的凤鸟翱翔。
这一刻的亲昵,只有他们知道。
这时姜氏的目光才看向了景姮,论容貌姿态确实是无人能敌过此女去,也有几分皇后的仪态,偏偏她越看是越不喜欢,冷冷道:“今日既是家宴,有些话孤家就要说上一两句了,阿炽已是皇帝,子嗣之事便该重视起来,景氏一年余也不曾有孕,陛下就该早日纳定后宫,开枝散叶。”
“母妃,陛下与皇后年纪尚青呢,怎可现下就提纳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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