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祺慎重的点了点头,他是没法知道太医是怎么想的,如果能知道的话,肯定立马让周围几个奴才把他按住了,更大的面子都已经丢过了,哪里还在乎这一星半点儿的,更何况跟兄弟们比起来,他也不是爱面子的人。
太医手里头的动作很快,胤祺握紧了拳头,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,所以每一下的痛感都真真切切,不过真的只是三两下的功夫就完事儿了,这让胤祺很是松了口气。
围观的毓秀一点忙都帮不上,所以有大把的时间在心里头吐槽,正骨之前特意提醒病人,这ā作也是够够的了,一般而言,不应该都是趁病人还没有注意的时候,迅速正骨吗,这样痛感才没那么直接,也不会让病人产生那么大的恐惧感。
上辈子她扭伤的时候,医生就是这样治疗的,身体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,医生就已经ā作完成了,呼痛声都显得有些多余,哪里像胤祺这样,太医还提前告诉一声,生怕注意力不集中,没办法好好感知那痛楚一样。
光是正骨还不够,太医又给伤处抹了黑yà膏,因为yà膏要在伤处停留好几日,所以用白色的棉布包起来,一层层的,把脚腕和半只脚都裹成了个大粽子,很显然之前的袜子是穿不上了,鞋子也一样。
好在房间里够暖和,哪怕不穿鞋袜也没什么,只不过把脚包成这样,而且毕竟是扭伤了,所以行动必然不便。
五贝勒的脚伤只是小问题,养上十天半个月也就没事了,不过俗话也说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保险起见,太医不会把日子往短了说,只能往长了说,“起码要养上一两个月,要想彻底把骨头养好,那得三个月左右,所以三个月之内,贝勒爷应当小心左脚。”千万别和今日一样,下着雪还去演武场骑马。
瞧太医的手法和开的yà方,胤祺就知道自个儿的脚上没什么大事儿,都怪府里头的郎中,没事大惊小怪,这样的伤都不敢上手,以至于让他派人去请了太医,在紫禁城中丢面儿。
虽说扭伤是小事,但既然已经请了太医,胤祺就决定把它当作一件大事去对待,也免得让人觉得他是大惊小怪,摸不清楚情况就派人请了太医,当然更重要的是,年关临近,按照惯例,过年要进宫的次数太多,太过劳心劳力,旁的不说,光是磕头就足够膝盖和额头受的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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