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不得干政还是先帝立下的规矩,哪怕是自己亲儿子的职务,宜妃也不能说什么,她在宫中向来活得自在,靠的可不光是心大,更重要的是心里有谱,哪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,她心里都清楚,而且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,正是因为如此,当年皇上把老五抱到太后那里去的时候,她既没有反抗,更没有抱怨,甚至一开始都不会过于频繁的去太后宫中。
胤祺的差事就这么定下了,不过一时半会儿他自己还不知道,养伤的日子确实惬意,不需要每日半夜起床赶着去上朝,也不需要每天都花一个时辰的功夫去练习骑sè,舒舒服服的坐在屋子里,哄哄儿子、看看书,除了每日的两碗中yà之外,一切都很好。
对于毓秀而言,一切就没那么好了,这位爷养伤不去前院,反而留在正院,虽说扭个脚不影响自理能力,也用不着她伺候,人家吃饭穿衣样样行,脚绑成个粽子也不影响走路,但是一个大活人杵在屋里,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方便,就像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站在旁边一样,一定会受到影响的,旁的不说,饮食上就要考虑病人的禁忌,吃个锅子,汤底都不能要辣的。
弘晶倒是乐呵的很,满屋子里跑,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精力,要不是拘着他不让出门,可能早就跑出去玩雪了。
爷俩偶尔还会鸡同鸭讲的聊一聊,明明除了‘阿玛’和‘额娘’之外,弘晶现在只会一些简单的叠词,比如‘肉肉’、‘桌桌’、‘粥粥’、‘甜甜’,反正差不多都是跟吃有关的,两个人凑在一块儿聊天的内容,绝对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这么冷的天,毓秀轻易是不会出门的,而且胤祺就待在正院,她也不好把人撇下,自己去七贝勒府,七福晋也不好过来,至于三福晋,在府里头养胎呢,虽说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,按理来说已经坐稳了胎,不过还是跟内务府告了假,不想为了三贝勒的面子,过年去宫里头受那个罪。
之前三福晋怀弘晴他们的时候,可没有这样过,向来是把三贝勒放在第一位,其次才是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,如今却是全然不一样了。
毓秀今年是托了胤祺的福,也用不着去了,而且她也不打算在府里头大办,在正厅整两桌酒席,吃一顿年夜饭就算完事儿了,至于什么守夜、拜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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