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的嘴唇微微张开,刚要说些什么,这时候我卧室里传来了一声呼喊,是孟一笙,她醒来了,正在喊我名字。
施景和闭上了嘴巴,她眼神带着讶异,我解释道:“我那个失恋的朋友。”我站起来,指了指卧室的门,“我先进去看下她。”
“嗯。”施景和应了一声。
进了卧室,就看见孟一笙在床上坐着,她的脸上又全是眼泪,头发因为睡觉而有点乱糟糟的。
她用手背抹了下眼泪,看着我说:“枝枝,我做噩梦了。”
我拍着她的背,轻声安慰:“梦见不好的事情了吗?别想了别想了。”
她双膝曲着,听见我这么说以后,她把脸埋在了被子上,平复着情绪。
她声音闷闷的,她说:“我梦见严苛他说不想要这个孩子,拉着我去医院打掉。”
孟一笙已经怀孕近六个月了,肚子隆起的弧度也越来越明显。
她说她会把孩子生下来,暂时不想去考虑别的事情。
她这样一副害怕的模样让我心都被揪起,她之前从没做过这样的梦,直到今天,而且现在还是下午,短短的休息时间里她居然还做了这样的对她来讲恐怖的梦境。
严苛没有打电话过来,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孟一笙没回家在我这里住的事情。
以前觉得孟一笙的生活让人羡慕,但现在我心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无奈。
还是没有想到严苛会出轨。
孟一笙哭了一会儿后,又躺下了,她闭上了眼睛,脸色有点难看。
我刚要问她要不要喝水之类的,她却比我先开口:“枝枝,我再睡会儿。”
我没再说话,又出了卧室。
出去以后,没在客厅看见施景和的身影,茶几上的我的手机屏幕亮着,有新消息发了过来。
我点开,果不其然,是施景和的。
她说她先离开了,她感冒还没好。
所以她顶着感冒来见我,就是为了拆穿我不是直女的事情吗?
真是让人难以捉摸,而我暂时也不想猜测更多的,因为我现在感到好累啊。
早上到现在就没有好好休息过,现在一闲下来,头顶上的小包又在隐隐作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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