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睡了, 直到现在才醒, 结果去洗漱完就又躺下了。
云城今天又在下雨,并且比昨天的雨大一些,雨滴溅到窗上,看起来就跟窗子在流眼泪一样。
施景和虚着眼睛看着我,嘴角扬了扬:“谁让你昨天哭成那样的。”
“”我转过头不理她,继续照镜子。
照着照着发现不对劲,我的右眼似乎比左眼看起来肿很多,我抬起手往上眼皮一放,疼痛的感觉很清晰。
我吐了口气,又转头看她:“我可能得去买yà了。”
施景和坐了起来,她穿着丝质的睡衣睡裤,现在眼神还带着丝丝倦意,看起来有种慵懒的美感。
她睡衣的领口不太高,或者说有点低,现在穿得有点歪,将她一边的锁骨都露了出来。
但我无心去关心这个,因为我眼睛很痛。
她连忙关心地问我:“怎么了?消不了肿吗?”
我走近她,跪在床边,凑在她面前,把右眼的上眼皮翻起来给她看:“我长针眼了。”
针眼是中医名,另一个学名叫麦粒肿,我这还是第一次长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看镜子的时候,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像网络上的一张图片,一只狗被蜜蜂蛰了眼睛以后,眼皮都肿得只有一条缝了。
我还不至于那么夸张,但右眼看起来比左眼小一点是真的。
这算什么事啊?在一起的第一天,我却得了麦粒肿,是老天爷在嫉妒我谈恋爱故意的吗?
太气人了,也太难受了。
施景和脸色沉了沉,她也离我近了一点,仔细看了下我翻起来的眼皮后,说:“起床吧,先去医院开yà。”
我抬起手想要揉一揉眼睛,因为很yǎng,但施景和把我的手腕一下抓住,她说:“别揉,小心恶化。”
“可是好yǎng,还有点痛。”我眨了眨眼,感觉真的很无奈。
施景和说:“我给你吹吹。”
她像哄小孩子一样:“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说完她就离我近了一点,让我闭上眼睛,对着我的右眼吹了几口气。
可能是心理作用,也有可能是吹了真的有用,我再睁眼的时候就没觉得那么难受了,甚至还挺舒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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