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回房间,丢到床上,转身离开带上门。
他没回卧室,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走到阳台,在冷风里点了支烟,拨通张医生的电话。
来由不清楚,张医生也很难下判断,两人语气皆带着几分凝重,讨论片刻,最后张医生道:“你明天带她过来吧,再做个详细的检查。最好能去涂医生那儿一趟,心理这方面她是专业的。”
江与城应下。
抽完一支烟,身上也被冬夜的风吹得冷透了,突然进入温暖室内,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的温度,反而愈发衬托出心底的冰凉。他走到卧室门口,打开房门看了一眼,程恩恩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动过。
无声站了片刻,他缓缓合上门,到隔壁客房冲澡,洗去一身的凉意和烟味,才重新回来。
上了床,侧躺在程恩恩身旁,轻轻将人带到怀里。
这一刻,竟好像已暌违多年。
江与城阖眼,短暂地休息了一阵,未曾睡熟。浅眠中察觉到怀里异常的热量,立刻睁开眼。
程恩恩的脸埋在他胸口,睡得很沉。江与城用掌心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有些烫手,起身拿了体温计来,对着她额头测了一下,39度2。
他放□□温计,拿了条薄毯过来将程恩恩裹上,然后打横抱起。穿过客厅时,江小粲大约也没睡熟,被惊动了,光着脚就跑了出来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“发烧,我送她去医院。”江与城脚步不停,大步买进入户电梯。
“我也去!”
江小粲跟着便要进来,江与城皱眉:“你在家待着,叫范彪过来。别添乱。”
这种时候江小粲可不想在家干着急,但紧急关头很明事理,乖乖留下来,没闹,免得耽误时间。
江与城开车,到达医院抱着程恩恩进急诊大楼时,半夜被叫起来的张医生也匆匆赶到了,一瞧江与城便瞪大了惊愕的眼。迅速而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把病人安排进病房,吊上针,一切忙完松下劲儿来,才指了指江与城。
“你就这么来的?也不怕明天上头条?”
江与城微微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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