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恩恩咬住,含混地问他:“你不吃吗?”
江与城低头亲上去,用行动做回答。
口中的巧克力被整个卷走,程恩恩脸颊微红。她就多余问一句。
江与城若无其事地将那块巧克力吃掉,问她:“好吃吗?”
“我做给你的,”程恩恩说,“你问我好不好吃干嘛?”
“好吃就再喂你一个。”
程恩恩点头:“我自己买的黑巧克力,做成小球,外面裹了一层调温巧克力做的巧克力酱,还有……”
她讲得认真,江与城又递来巧克力时,不加防备地张嘴咬住,江与城就在同一时刻低下头。
巧克力只咬住半边,还未来得及吃进去,便被他毫无预兆地抢走。程恩恩反应不及,懵着一双眼睛,正在思考他何必多此一举喂给她又来抢,他又含着巧克力吻了过来。
程恩恩的牙关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,化开的巧克力随着他的舌头送入口中,她本能地吞咽,醇香浓郁的味道席卷口腔。
程恩恩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找到,江与城托在她颈后和腰上的力道不容反抗,她被迫仰起头,呼吸间都是那种香甜的气息。
她并不想拒绝,这个吻隔了太久,太远。
巧克力的味道什么时候消失的,已经不重要,程恩恩被他抱起来,跨坐在他腿上时,也只是小小地、微弱地在他胸口推了一下,很快便被再次压制。
江小粲和秘书姐姐分享完蛋糕,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推开门,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幕。亏得程恩恩晕头晕脑的听到了身后的动静,赶紧把头埋在江与城胸口,然后悄悄地,极小幅度地,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去。
从这个角度,江小粲只能看到程恩恩坐在江与城腿上的姿势,羞红的耳根和脖颈;以及江与城脸不红心不跳的镇定。
把他撵出去就是为了做坏事!心情好不容易被秘书姐姐治愈的江小爷,立刻又被自家亲爹刺激了一把。虽然很欣慰这两个人又重归于好了,但现在又感到痛心疾首,他妈总是逃不出这个老jān巨猾大jān商的手掌心。
江小爷大义灭亲地在心里唾弃他爹:江与城这个禽兽!
离开诚礼时,程恩恩的脸还红着。车上,江与城在打一通越洋电话,全程德语。程恩恩的德语一般般,跟着他学了一点皮毛,只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。听了半天,都是关于a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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