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薛洁清可怜又可悲,当被劈腿出轨时甚至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去报复对方。
她软弱天真,从来就拿不出与宋晨的风流抗衡的勇气,宁愿自己做一只鸵鸟,将头深深的埋进土里,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伤害。
可现实是,再防水的睫『毛』膏都抵不过泪水泛滥,她连流下来的眼泪都变成了黑『色』,狼狈不已。
安思危上前抱住哭得颤抖的薛洁清,“你听我说,如果这次选择原谅他,那你就不是哭这一天,而得哭一辈子。”
她低声说:“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?比你想象的还要长的多,所以你还想耗尽一辈子去守一个守不住的人吗?”
安思危的声音离得她很近,一字一句如饮醍醐。
“他不爱你,至少没那么爱你。”
这是薛洁清一直以来都不肯承认的事实,为了维护一段感情她可以选择装聋作哑,但是今天这个视频叫她避无可避。
到此时她才看清了宋晨,这个人如果是死那也一定是在床上玩儿死的。
上得厅堂又怎样?在床上宋晨爱得只会是其他女人。
而她仅落得一个文艺清新的称呼,不是苍井空的苍井优。
薛洁清流干了眼泪,哑着嗓子问:“你们说我是不是个傻『b』?”
“能不是吗?”熊贝气得胸都要à了,“就是个大傻『b』!无『yà』可救!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门外传来宋晨的声音:“洁清?薛洁清?开开门。”
如今听来他的声音都令人作呕,薛洁清拼命抑制住胃里的翻腾,回想起视频中宋晨吻着那个女人的身体,没忍住“哗”的一下抱着垃圾桶吐了。
她是真的觉得恶心。
熊贝把门开了一点隙缝,瞥见这个人渣心头的怒火便抑制不住,疾言厉『色』道:“干吗?”
宋晨知道熊贝一向看不惯他,摆个臭脸是常事儿,所以不在意地问:“我老婆呢?”
他半个身子正往里探,想看清楚里头的人,可熊贝用脚抵着门偏不让他进来,yn阳怪气的说:“你那么多老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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