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越泽耸耸肩,“也差不多。”
高中时期安思危对他印象最深的是,这家伙明明可以靠家世却非得靠自己本事,最可怕的是,比你有钱的人还比你努力,宁越泽就是这样的人。
他今天也是受邀来演讲的,当年的尖子生们如今都功成名就,百尺竿头。
“安同学!宁同学!”一声欣喜的呼唤。
俩人转身一瞧:“张老师!”
老张当年是他们的班主任,带这帮学生整整三年,他最喜欢的就是安思危和宁越泽,优秀的太出众。
“张老师,好久不见了,您身体还好吧?”安思危迎上去,歉意的说:“工作太忙,都抽不出时间来看您。”
老张乐呵呵:“身体好是好,就是退休在家里闲得慌啊,这不过来凑凑热闹,正好也见见你们。”
宁越泽开玩笑道:“现在的学生都不好带,太皮了,张老师还是在家享福的好,省得『ā』那份心。”
“我教过的学生里面啊,就你们那届最皮!”老张想起来什么即刻吹胡子瞪眼,“特别是那个凌初!就没人治得了他!也只有安思危能让他服服帖帖!”
简直是教学生涯的噩梦。
宁越泽笑笑:“是啊,也只有安思危了。”
“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在哪儿呢?做什么呢?”老张摇头叹气:“哎,当年怎么不吭一声就退学了呢。”
安思危沉默地别过头去。
“走吧,活动马上要开始了。”宁越泽适时的说。
学校礼堂已是人满为患,他们在前排位置坐下,主持人宣布校庆正式开始。
“韩瑞要结婚了。”
安思危:“嗯,他给我发消息了,让我准备个大红包。”
“一个人去?”
“不然呢?”
宁越泽:“你不是有个老纪吗?”
“……”安思危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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