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这扇门,她就进入到了他的故事当中。
他受委屈,她心里更疼,却无法与他分担这一切。
她看见了他心底生出的绝望和悲凉,弥漫在这冰冷的房间,每走向他一步,她的心里就多『潮』湿了一寸。
这样的凌初让她委屈,替他委屈。
宁愿他嚣张恣意,宁肯他做一个坏坏的恶魔凌,至少那样的凌初是活生生的,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。
她哭得越来越难过,哭湿了他的领口。
“跑调就这么伤心吗?”凌初拍着她的背,哄着说:“我不笑你就是了。”
安思危抬起头,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坚定地望着他,“就算跑调,以后的每年我都还是要给你唱生日歌。”
凌初点点头,笑说:“好。”
“还有啊。”她又埋进他怀里,闷闷地说:“我好想你,这两天没见就很想你。”
“我现在就很想你。”
“我现在在啊。”
“但我还是想你。”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长发,一遍又一遍,长叹一声:“更想你了。”
他从来没有提起过除夕这天是他的生日,他不喜欢这个日子,不喜欢除夕,不喜欢过生日,甚至不喜欢自己的名字。
这个名字时时刻刻的在提醒他“初”的由来。
小时候过生日真的很热闹啊,有家人,有伙伴,还有一个小小的她。
可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,他的身边就只有钟叔和张姨陪着,也曾天真的幻想等到又过生日又过年时他们就能回来了。
只是,一年又一年,他从来没有等到过。
却在今天等到了安思危。
她的出现,再次拯救了濒临崩溃边缘的他。
于凌初,安思危就是一汪海洋,他愿意把自己连人带心沉入海底,再无上岸的可能。
“吹生日蜡烛之前,要先许一个愿望。”
“你替我许吧。”
她较真地说:“不行,自己许的愿望才能灵验。”
“可是éng én礼上我已经许过愿望了。”凌初特别虔诚的说:“有一个愿望就可以了,不能太贪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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