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初眼神一凛,“玩偶?”
“我透过玩偶的眼睛可以看见她在家里的每一个样子。”张栎说得眉飞『色』舞,每个字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凌初的神经,他还把那几张照片抱在胸口摩擦,眯眼享受道:“穿着吊带衫的安思危,洗完澡后的安思危,头发湿淋淋的安思……”
终于,在他还没有讲完,凌初已经一拳呼了上去。
张栎的娃娃脸变得愈发扭曲,他嘴角出血,笑得睁大了瞳孔。
“对啊,因为我在玩偶里面装了摄像头,你打我啊!有本事打死我啊!”
凌初眼里的那头豹子再次出现,是可以随时撕裂对方,是可以要人命的。
他失去了最后的那丝理智。
从十岁开始凌初练习格斗,不是为了施暴,而是为了以暴制暴。
这种“暴”不一定是暴力,更是这世间看不见的险恶。
他不轻易出手,因为他知道一旦出手,这个人基本是废了。
但有的人,需要被教训,才会知道犯错的代价。
比如会对妹妹施暴的严侃。
比如跟踪偷窥狂张栎。
变态才会和变态惺惺相惜做朋友。
在重重的挨了一记后手勾拳后,张栎被一脚踹去角落,已有些神志不清。
凌初从他手里夺过照片,已经被攥得有些发皱了。
那上面的少女正在街边小店买文具,眼神清澈透净,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跟踪偷拍,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正在向她靠近。
他喜欢的安思危啊,他揣在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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