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怎么都舍不得的安思危啊,却被人这样恶劣又龌龊的对待。
“所以你也一定要实现梦想啊,去考t大吧,我们拉钩。”
“生日快乐啊,我的凌初。”
“就算跑调,以后的每年我都还是要给你唱生日歌。”
“不要再什么都一个人扛了,把你的苦痛和悲伤分我一半,现在的我做不了什么,可是我希望能够替你分担一半。”
少女的笑颜,少女的身姿,还有说过的那些话都一格格如电影回放般出现在他眼前。
凌初红了眼,他几近发狂,抄起手边的椅子,狠狠地朝张栎的右腿砸了上去。
同时,耳边猛地响起母亲那句冷冰冰的话:“你就永远都别想再回到这里。”
“哐啷——”
有什么东西发出了碎裂的声音,椅子的脚凳被砸裂,钢筋直『ā』入大腿中。
张栎痛苦的喊叫着,整个人在不停地抽搐,腿上鲜血直流一片触目惊心,逐渐染红了那些照片。
凌初一张张的拾起,他恶心这些龌龊的血『yè』沾上照片中的少女。
太刺眼。
他抬脚踢了踢张栎那条不断出血的右腿,面无表情道:“我说过不要拿安思危开玩笑,你为什么不相信。”
离开前,他把沾血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,全身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,才走出校门。
这个高峰时段很难打到车,凌初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,开始一路狂奔。
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你要等着我,一定要等着我。
半小时后,安思危听到一阵急促激烈的敲门声,没想到是凌初。
只见他满头是汗,单手撑着门框,喘着气。
“怎么了你?发生什么事了?”
凌初来不及解释太多,大跨步去到她的房间,翻箱倒柜找了一圈后问:“玩偶呢?”
安思危愣愣的站在一旁,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慌张的凌初,“什么玩偶?”
“姚遥是不是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了一个玩偶?”
她一头雾水,摇了摇头,“并没有啊,姚遥没有送过我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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