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的账我再慢慢和你算。”
***
脑袋越来越沉,身体也没了力气,眼皮在打架很想睡觉,可她还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,上了车问:“我们……去哪里?”
“去我家。”
安思危抓住他的手,晕乎乎的说:“我好困。”
因为是凌初在身边,无论他带她去到任何地方,她都放心。
凌初『摸』了『摸』她的脸颊,温柔道:“困了就睡吧。”
安思危是真的困到不行,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跟喝了假酒似的,整个身子轻得仿佛飘在半当空,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时,就睡着了。
凌初看着这样的安思危笑了,笑里面全是他没有说出口的爱意。
这个傻姑娘,之前在会所喝的不是假酒,是那边特制的一种鸡尾酒。
味道清甜,可却后劲十足,适合慢慢喝,她倒好一口干了,也难怪漆曜以为她酒量很好。
安思危的身子渐渐向他倾去,为了找一个舒适的角度,她抱着他的手臂当作枕头。
凌初原本在开车,他想好晚上要送安思危回去的,所以只拿了酒杯但没喝,这会儿车子停在马路边上,好让她舒舒服服的先睡一会儿。
有几缕碎发遮在安思危的脸上,凌初伸手拨了拨,她似乎感觉到了这个轻微动作,凝了凝眉头。
她的睫『毛』又黑又长,根根分明,一张眼肯定会瞪着他,就跟那年在医务室睡着时一样。
安思危嘟哝了一声,凌初没听清。
她又搂紧他的手臂,很轻很轻的说:“凌初,你在哪里?”
他怔住,看着她眼角流下一滴泪,那滴泪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,疼得他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他在这里啊,她怎么会哭呢?
她是不是做梦了?
梦里面找不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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