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过后,大家吃甜品闲聊中,大舅突然问道:“爸,你还记得17年前的那桩绑架案吗?”
外公放下手中的报纸,扶了扶眼镜,“记得,是你被任命为公安副局长的第一年,那是桩惨案。”
经外公一提醒,小舅也想了起来,“这个案子我有印象,那么小的孩子被残忍杀害,当时轰动全城。”
外婆念着阿弥陀佛,不忍心道:“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的话,现在也该到上大学的年纪了吧。”
纪闵盛『摸』了『摸』小笼包,听这话题有点沉重,便问:“是什么绑架案?”
“你们那时候还小,估计都不知道呢。”孟姨嘴里一直说着作孽作孽,大致讲了一下:“那家人家很有钱的,大概就是太有钱才被盯上的,绑架了两个小孩,大的那个逃出来了,小的那个*屏蔽的关键字*了,作孽啊,那么小的孩子被捅了好几刀,我有个朋友当时正好在出事的附近,还去现场看的呢,说地上都是血,作孽哦。”
沈琴倒是不太了解这件事,这会儿听得难受,说:“对小孩子下手太残忍了,应该判他们*屏蔽的关键字*的。”
“俩人作案,主谋当场被击毙。”大舅顿了顿道:“另一个jā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,被判了17年,快放出来了。”
外婆摇头,“这样的人回到社会上仍是一颗老鼠屎。”
外公问:“你怎么会想起这个案子的?”
“说来也巧,我今天碰见当年那个死里逃生的小孩了,他现在可不得了,负责整个集团公司,一开始我根本认不出来他的样子,毕竟那个时候他只有十岁,但是我记得名字。”
孟姨回忆着:“叫凌……什么?不是那个双木林。”
“叫凌初。”大舅说:“是会当凌绝顶的凌,初见的初。”
一直没说话在旁听着的安思危,手中的碗碟突然“哐啷”一声滚落到地上。
纪闵盛看向一脸煞白的她,惊恐的连嘴唇都在发抖。
沈琴也是满眼错愕,她清楚的记得曾有个少年这样自我介绍:“阿姨好,我叫凌初,会当凌绝顶的凌,初见的初。”
孟姨还在说: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凌,瞧我们上了年纪的人记『xng』真的是不好。”
大家正在说话间,安思危突然惨白着脸奔了出去,外婆喊她:“安安,你去哪里啊?”
纪闵盛弯腰拾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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