』格现在变得异常孤僻。
他成天闷在房里,什么都不做,只是靠在窗户边盯着天空看。
那里有什么?
张姨几次都顺着他的视线抬头望了望,什么都没有。
他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、不会笑的人,有时候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。
只是在夜里,他愈发难以入睡,一闭上眼就涌现出那一幕来,他连做的梦都是在滴着凌音的鲜血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,凌初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糟糕,但是他依旧拒绝吃『yà』和心理治疗,甚至拒绝踏出房门。
傅瑀沉浸在失去凌音的悲痛中,生下凌初时医生就说她的身子已不适合再孕,可后来当她又怀上凌音时,为了保胎足足在床上躺了100多天,挨了两百多针,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孩子带到世上来。
曾以为她是上帝的宠儿,却不想上帝还是太偏爱她,将她带离了身边。
傅瑀始终认为是凌初害死了凌音,如果他没有做出那个鲁莽的决定,凌音就不会死。
她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里,全然不顾凌初的感受,至始至终她都未曾去想过,还好凌初活了下来,还好上帝给她留了一个孩子。
当张姨叹着气又把一口未动的饭菜端出来时,傅瑀看了一眼,“没吃?”
“哎,这样下去可怎么行。”张姨忧心忡忡,“太太,您去劝劝吧,好歹让小初吃点儿东西。”
傅瑀无动于衷,“他饿了自然会吃。”
凌初从旁经过。
***
他漫无目的地走,来到市中心的教堂。
脚下一顿,走了进去。
教堂里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,凌初走入堂中央,站在十字架前。
久久地,他开口问:“我是不是错了?”
“你没有错。”声音从他的上方传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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