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朝他这边拱了拱,直接拱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你抱着我睡呗。”秦筠仰起脑袋,蹭了蹭他,手不老实的攀上他的腰,顺着他的腰线一点一点上移,在背后轻轻挠着。
喻尤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。
捉住她的手:“别闹。”
“哦。”秦筠吐了吐舌头,不动了。
她知道喻尤今晚肯定特别不好受,估计此时也正难受着。
想了想又有些心疼,敛去笑意,她亲了亲他的唇角:“下次,我一定补偿你。”
“怎么补偿?”喻尤随口问道。
秦筠坏坏一笑,抬起脸,伸出舌尖沿着唇线缓缓tǎn了一圈,带出一丝涎yè。眨眨眼,她说:“用这个?”
喻尤只觉得下腹一紧,实在看不去,浑身燥热难耐。迫不得已,他转过身去,浅叹一口气。
“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。”
一晚很快过去,第二日一到,二人很早起来开始忙各自的事情。
秦筠的影展,喻尤的画展,都到了紧要关头。
双方都没让对方为彼此的事业ā过心,这样很好,各自有各自的jā流圈,有各自的工作,更有各自的追求。
给予一定的自由与空间,不会束缚对方,更不会出现所谓的大男子主义。秦筠很满意喻尤这点,他给了自己足够的自由。
时间过得非常快,秦筠在这几月内找好了场地,重新装修展厅,用上她喜欢的元素。虽然主办方给予摄影师很大的空间,不限制主题不限制影展规模,但秦筠还是认为,凡事必须认真对待。她不认为别人不划定范围,就代表自己可以为所y为,或是不负责任的随意应付。这是对彼此的不尊重,更是对作品的不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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