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默一动不动,让兰斯盯着他腰间的刺青看了很久,他也低头打量着兰斯,那眼神却十分的耐人寻味。
“看得懂么?”祁默忽然yn沉着声线开口了,那声调里没了先前同“主人”撒娇的语气,完全是一个值得人警惕的信号。
兰斯赶忙抬起头来,假装不在意,不再去研究,他知道精神病人对某些东西是非常敏感的,也许平时看着一直很正常的人,在你不小心触到他的某种禁忌时,他会忽然发疯掐死你。
“看不懂,不过挺好看的。”兰斯打着哈哈想把这茬含糊过去。
祁默忽然抓过兰斯的头发,拉着他脑后的马尾,把他的头皮拽得生疼。此时祁默站在浴缸里,居高临下,促狭的眼神里尽是危险的火焰,他拽着兰斯的头压到他的腿间。
“想知道?”他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,“你给我tǎn硬了,我就告诉你。”
兰斯当然不会照做!就算他喜欢男人,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会陪着一个疯子一起发疯。他瞬时眼里恢复清明,端起他医务工作者的职业态度,对着高高在上的祁默不卑不亢地说:“放开。否则,我就申请给你更换主治医生了。”
祁默意味深长地注视了他一会儿,久到兰斯都生怕这人真的按着自己的嘴往那东西上面去了。忽而,祁默换了一种和煦的表情,放开抓着他发尾的手,蹲下来陪着笑脸说:“我开玩笑呢,主人不要小黑了?”说完还在兰斯被他拉红了的后脑勺头皮上轻柔地摸了几下,当做安慰似的。
兰斯在心里收回刚才说他好对付的评价,看来这个人,要完全摸清他的脾气,取得他的信任再展开治疗,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第5章 裂脑
兰斯坐在桌前,自己跟自己下棋。
他很喜欢这种游戏,走第一步时假装自己是一个人,走第二步时假装自己是另外一个人,自己对付自己。曾经他在一本精神病学期刊里见过这样一个病例:丈夫睡到半夜忽然伸出右手想要掐死自己的妻子,在他的妻子涨红了脸翻着白眼奄奄一息时,他的左手又拼命地想把那只右手给拉回来。原来这个病例刚进行过切断脑胼胝体的手术——即连接两侧半球的神经纤维总束,不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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