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呀~不过,你恐怕得跟小白挤一挤了。小白~”说着,兰斯朝着趴在篮子里的小白喊了一声:“以后可不准再挠小黑了,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小白好像听懂了,但不太愿意接受自己的主人多了一个自己之外的“朋友”,于是没精打采地“喵”了一声,继续耷拉下脑袋去,蜷缩成一个白球睡觉。
它的窝非常别致,算是一张空中吊床,由一只藤编的竹篮子挂到了卧室的天顶上,随着小白身体的晃动,不时地还会摇晃两下,里面被兰斯垫上了温暖的毛毯,还放了一些个毛线球玩具,看起来非常舒适。
“来,你来摸摸他,有我在,小白不会挠你了。”
祁默轻轻走过去,把手覆到小白的头顶上,顺着它长长瘦瘦的身子一路摸到尾巴,它的毛很短,却很柔顺。真是什么样的人,养什么样的猫,兰斯是一个充满古典美感的东方瘦美人,他养的猫也瘦得很。
小白趴着,一脸不想搭理祁默似的闭着眼睛。
“主人,”祁默问兰斯,“我可以到你床上呆一会儿吗?”
兰斯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。说实话,兰斯不是很能接受别人随便碰他的私人物品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他对于祁默就是有一种无限制的耐xng和宽容:“好吧。可你为什么……”
还没等兰斯说完,祁默就一下跳到了床上,四肢跪趴在床垫子上,还不断变换位置,低着头像是在仔细寻找着什么。
“小黑,你在找什么?”兰斯不解地问。该不会是在检查他床上有没有跳蚤吧。
“找到了!”祁默忽然兴奋地抬起头,两指捏着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丝,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瑰宝一样两眼放光,“主人的头发,我想带回去做个纪念。”说着,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,珍重地包了起来,叠成一块四四方方的小豆腐干。
兰斯真是被他又好气又好笑,他说:“如果你这么想要我的头发,从我头上拔一根就是了。”
祁默纠正道:“那不一样。主人头上的头发是有生命的,不可以随便折下来,况且,床上的那一根,应该带着你身体上的味道。”
作为一个同xng恋者,兰斯觉出这话里的暧昧,表情一瞬间有些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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