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会忠诚于他,无论他要自己干什么。他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一角变得非常柔软。就算祁默真的与红眼的死有什么关系,那也是自己主治不力的责任,而不应该由一个精神病人来承担。
“兰斯,你跟我来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钱德勒依然不依不饶。
“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?”一个红眼外加一个祁默,就已经够让兰斯头痛的了,钱德勒还偏要ā一脚,他跟祁默到底什么仇什么怨。
钱德勒意味深长地看了主任办公室的门一眼:“你确定,你要我在这里说?哪怕,我有证明祁默就是凶手的证据?”
什么?!钱德勒居然声称他掌握了确凿的证据?兰斯的心跳越来越快,他将信将疑地看着钱德勒。显然,钱德勒还没想将他所谓的“证据”呈给主任发,否则也不会暗示自己要“换个地方”。也就是说,事情还有转机。第一时间,兰斯想到的居然不是害怕,而是如果那是真的,那么自己要如何替祁默掩饰,才能不让他遭受对于穷凶极恶的精神病人的捆绑和电击酷刑。
兰斯被钱德勒拉扯着来到楼下僻静的花园一角,暂时没有人经过这里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兰斯赶忙问。
“怎么?这些天来你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讲一句,现在因为他的事你就这么着急,”钱德勒脸上的表情冷得有一些可怕,完全不似初见时兰斯对他的温和印象,“你就这么喜欢他吗!”
当下这种情形,兰斯哪有心情提什么喜欢不喜欢,他只希望一切都是一场误会,祁默能平平安安,他希望所谓证据什么的,都是钱德勒嫉妒之心下的栽赃。
“你有话就快说,提这些有的没的,到底有什么意思?”兰斯的眼里再次闪出了愠色,从来不对人大声说话的他,似乎在钱德勒面前,再也没有了好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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