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穿的事情说了出来。祁默又转向钱德勒说:“你有什么凭据,不妨拿出来,如果真是我,我自然会承认,不用你含血喷人。”
钱德勒被祁默的目光吓到了,他有点支支吾吾:“我、我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,但是,那天晚上你确实去过红眼的病房门口,我都听到了……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他不确定地看着兰斯,似乎在想下面的话要如何说出口。
兰斯见祁默如此淡定,也顿时有了信心,他对钱德勒说:“而且什么?你说下去。”
钱德勒像豁出去似的,大声嚷道:“而且我亲耳听见,他一边蹲在红眼的病房门口,跟一个人说话,还一边在自·慰!而且我可以确定,他xng幻想的对象,百分之百就是你。”钱德勒和兰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,虽然兰斯上次说他在那块手帕里除了头发之外什么都没看见,但毫无疑问,祁默自·慰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兰斯。
“亲耳听见?你当时就站在他边上?”兰斯抓住了钱德勒话里的漏洞。
“我……我请护士在他的衣服背后沾了微型窃听器。”钱德勒终于说出了他的“证据”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!”兰斯生气了,显然,钱德勒此举就是为了针对祁默,似乎不抓出他的错处让兰斯远离祁默,他就不罢休。
“我这么做有什么错?作为医生,监控病人的病情有什么错!我相信如果主任知道了,他也会支持我!”一提到主任,兰斯就有些心虚,如果主任知道了钱德勒窃听到的内容,指不定会怎样想他和祁默的关系,那么到时他的专业能力又会被进一步地质疑。
于是兰斯只能放过窃听器的问题,接着问:“然后呢?他蹲在红眼的病房门口,想着我在自·慰,这就构成他杀人的证据了?你要是没有听到什么真凭实据的话,就不要浪费我们各自的时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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