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小芒忙了一会儿就腰酸背痛,问怡江:“你累不累啊,休息会儿吧,我都快累死了。”
怡江笑她:“你那是养尊处优太久了,不习惯干活了。”
袁妈妈帮腔:“对啊,懒得筋骨都快散架了!”
“您还说呢,要不是您,我这会儿还抱着金母鸡在家下蛋呢!哪用得着受这罪?”
“你这死丫头,说好了不提这茬的。你怎么就不能跟人家怡江学学,心灵手巧、吃苦耐劳、有儿有女……”
“行行行……”袁小芒恨不得把耳朵堵上,“您让怡江做您亲闺女都成,只要能把钱还给我。”
袁妈妈举起锅铲要敲她。
怡江挡在两人中间:“别吵了,钱再赚就有了。小芒你要是应付不来,要不要考虑还是雇个人啊?”
要是每天晚上生意都像今天这样,她又不能天天来帮忙,袁小果也要上学做功课,光他们母女俩怕是忙不过来。
“这么点小本生意,还请什么人啊,我自己来!”小芒撸起袖子,“收钱算账我在行,做吃的就靠老妈了,当苦力的……啧,里面那一只,勉强也可以吧!”
他们跟旁边的铁硼之间有个空隙,被垫高之后充分利用,当作一个小隔间拿来放货,大大小小的箱子堆得看不出里面多宽多深,谁能想到里面还待着个人呢?
她不说怡江都要忽略她还带了这么号人来,说是去维权现场捡的,可能是他们暴雷的2平台的关键人物,说不定能帮他们把钱追回来,所以现在吃住都在他们家。
当然,没有白吃白住的道理,当牛做马那是一定的。
“他干活为什么不出来,要躲在里面呢?”怡江好奇。
“他啊,自闭!不,不对,应该叫什么……噢,社jā恐惧症。”
这可太稀奇了,怡江有疑虑:“该不会又是骗子吧?”
“我们家现在穷得连屋顶都快没了,我身无分文,能骗点儿什么呀?”
怡江上下扫她一眼:“除了骗/财,还能骗/色的。”
袁小芒挺起胸脯:“那我也不亏,尽管享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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