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了解。医学奇迹并不是没有,但我这个人一向认为,他人的奇迹跟我们自身没有关系,所以坚决反对冒这个险。我只是没想到,她会偏执成这个样子。”
怡江被萧雅带到他面前时,已经怀孕足月,随时可以生产了。
大概没有人能体会他当时手脚冰凉,全身血yè几乎逆流的感觉。
他无法想象这个陌生女孩的肚子里怀着的是奇迹还是畸胎,而不管是什么,他们都不是他所期待的,却又都跟他血脉相连。
故事的来龙去脉在座的三人其实都至少听过个大概,但讲述的人全都是萧雅。即使是丛嘉佑也没有了解过这么多的细节,因此一时都沉默下来,四周安静得仿佛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响。
常羽生仍然不忿:“即使这样,你就可以这么多年都对她不闻不问吗?”
“她要的婚姻,我给予她忠诚和安逸的生活,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,但我一开始就声明,可能永远给不了她爱情,她也接受了。一个人最初乞求的爱得不到回应,就要将自己受到的伤害加诸在其他人身上吗?”
那除了诞生新的悲剧,又能改变什么呢?。
常羽生沉默不语。
“我很感激你在特定的时间里给过她的慰藉,但要说报复,我想你大概弄错了对象。”丛嘉茂微笑着抬眼,“我不在的日子里,对萧雅最好的人大概就是我这个弟弟了。”
丛嘉佑差点吐血,他这到底是帮他抱不平,还是在挑拨离间啊?
他看了看身边眉头紧蹙的怡江,手都不自觉地在身侧紧握成拳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常羽生终于平静地站起来,“过去的事,纵然我有不对的地方,也无法挽回了。家丑不可外扬,谢谢你们还告诉我这些事。以后,我不会再来烦你们。”
各安天命,江湖再见吧。
他神情复杂地看了怡江一眼,没再说什么,转头往外走。
丛嘉佑看着他走到门口,才开口叫他:“哎。”
他停下脚步。
丛嘉佑走到他跟前,说:“高崎杰容不得人,陆慧文离巢,你又是从我这儿过去的,他可能免不了给你小鞋穿。能走就早点走,别贪恋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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