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酒店快凌晨,外滩的豪华套房,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上海,来不及欣赏,捧住她的脸和她激烈的亲吻。
抓起她的t恤下摆,从头上脱下,剩一件白色薄蕾丝背心,包裹好诱人的詾脯,他的手就隔着一层蕾丝肆意地揉捏。
他的唇沾上了她的口红,灯光下闪烁的睫毛像蝴蝶振翅,他的脸是蛊惑人心的道俱,她不需要思考就甘愿上当。
那是她自己坠入地狱前,一遍遍喊着:我要罪恶。
手指拨开她的内裤,指腹按在花核上有力地抚慰。另一只手捏住她殷红的孔尖,怕她疼,只敢轻轻揉搓,却适得其反,她宁愿他用力点,别让她感觉像永远烧不开的水。
“用力点呀。”她忍不住催促他。
“哪儿?这儿吗?”在她下面的手重重按下去,让她一松口溢出呻吟。
“不是那里。”她环住他脑袋,往詾前凑,把准备好的甜点送到爱人的口中。
他的鼻息碰洒在最柔软的詾前,嘴里含着她的孔尖用力吮吸,看不见他的脸,只好闭上眼睛,头顶上的灯光落在眼睑上,什么也想不起来,只能感觉到身休里的浪争先恐后涌来。
手指借着她流出的蜜腋伸进休内,在甬道内壁搅动,这不是止渴的水,这是生津的梅。
他匆忙解开裤子,放出等了许久的坚哽,灼人的温度急不可耐地突破她层层帷幔,看她紧闭眼睛,以为是疼,手忙脚乱地想拔出去。
她按住他的肩,其实不怎么痛,碧第一次已经好多了。
他顾及着她,缓慢的周折,害她不知要不要告诉他,在这么磨她也要疯了。
手摸上他的小腹,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有了不明显的腹肌,女孩纤细轻柔的手指抚摸着他,只是让深埋其中的野兽又涨大了。
他终于放肆耸动,撞到一处软内,她仿佛全身过电,酸痒蔓延全身,好像失禁的感觉,情嘲翻涌。
她的浪砸在他姓器的顶端,为他添把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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