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经常怀疑周慈根本不在乎他,直到她不吭一声地飞回北京,他才知道她在吃醋,可是已经迟了,这段感情在分隔两地的摇摆间漏洞百出,亡羊补牢。
从她家走回去的时候,觉得北京真他妈冷。
刚分开的那年最恨她,碧当年还要恨。
他的人生总被人说无忧无虑,生在富裕的家庭,接受良好的教育,连高考都是保送,所以周慈是那之中为数不多的一个败笔。
后来才反应过来,他恨的不过是她的独立人格,她的世界没了他还会有她自己坚定的目标,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把她把她摆在太重要的位置,以至于失去她好像失去了自己独立的人格,所以在“我们”成为“我们”之前,“我”要先成为“我”,因为“我”是“我们”的前提条件。
“右边的,还没有戳出来。”她冰凉的手指贴上他的嘴角,让他有了那年夏天第一次见她的感觉,浸在海水里的感觉。
“周慈,我们结婚吧。”
她明显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,手僵在半空中。
“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,我在话剧里演一个饲养员吗?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马路偏偏要爱明明。”
早就忘记了曾经背过的台词,可是不经意再去朋友家吃饭的时候看到朋友收藏的话剧门票。
“忘掉她,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在忍受,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。
……
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,可我决定不忘掉她。”
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两句话,才知道马路是他自己。
现在这个社会,人人都在感情里抢占最佳位置,避免自己沦落为受到伤害的一方,于是人群里的犀牛越来越稀少。
“现在我还是不怎么明白,可你在我的面前,一切我都无所谓了。”
但是,去爱,去渴望,去受伤痛苦成长。
“好。”这次她没有捂着嘴。
我们人人都是恋爱的犀牛。(( 3@<a ef="alt:18@">18@</a> 把@换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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