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在翻卷,她觉得这可能是个细致活儿,需要的是耐心和技巧,否则稍不小心就会把面条扯断。
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,鸦雀无声,齐刷刷盯着王鸣盛的嘴巴。
梁瓷觉得他的唇很薄,是那种巧言善辩的唇形。
下一秒他就完成了动作,展示给大家看。耳边响起笑声鼓掌声还有口哨声,他在很短的时间内打了个结,很完整很利索,就跟平常用绳子打出的结一样。
她略微吃惊,不确定他的唇是否巧言善辩,但很显然舌尖是巧舌如簧的。
高司南起哄刚才要第一个试王鸣盛的男人:“刚才的话还算数吗?要不要咱们立马腾地方?”
对方笑不可支,一边佩服王鸣盛一边给自己找台阶下:“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,就看盛哥什么意思。”
耳边有人起哄:“盛哥,你就收了他吧!”
王鸣盛没他们重口,推辞: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还是你们谁来收了他吧。”
你来我往想让,谁都不是来实际的料。一众姑娘们在一边看好戏,被逗得直笑。
梁瓷心中其实还是有不痛快的,任哪个已婚f女,过生日丈夫不在身边都不会特别痛快,尽管她把情绪隐藏的很深,把离婚这件事说的潇洒轻松,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样子。
她其实有些害怕众人看她的眼光,也怕有人会问一句生日一年就一次,高教授怎么没在。
往常节日她都比较低调,这次高司南主动安排了饭局,还联系李容曼通知了学校里的同事。
她碰了些酒,人有些失态,和李容曼相互搀扶,低低的说:“我今天很开心,你们陪我过生日。”
李容曼问:“你真开心吗?”
梁瓷有些恍惚,收住情绪不去多想:“开心,特别开心。”
李容曼:“让我一个外人怎么说,到底开心不开心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梁瓷声音有些软,“是啊。”
李容曼问:“他还是那个德行?”
梁瓷勉强露出笑容:“有些人天生如此,攀过这个山头,却还想攀别得山头,这山望着那山高,不知道满足。”
李容曼:“那你赶紧打算起来。”
梁瓷:“我准备全权委托给律师,学校最近太忙,分不出那么多精力。”
李容曼:“那也好,别拖了,女人没几年青春可以耗。”
王鸣盛走在前面,已经把车开到方便上下车的地方,等搭便车的人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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