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下面便是人工养起来的草地,被他踩出脚印,“说什么干嘛告诉你。”
她毫不客气:“你这人真是蔫坏蔫坏的。”
王鸣盛好笑问:“我怎么坏了?”
她说:“你调戏了我,又来调戏梁瓷。你觉得你跟梁瓷可能吗?别说她已婚f女,就是离婚了,后面排队的有一个连,也没你屁事。”
他掐灭烟,眯着眼看她,是夜,路灯很柔和,李容曼不知道他为什么爱眯着眼看人,不得不承认很xng感很野蛮,带着几分审视威胁。
“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?”
李容曼举起手机,“聊天记录我还存着。”
王鸣盛笑了,摊了摊手,把手里的香烟盒子揣进怀里,“微信被盗号了,跟你约吃饭前一天刚追回来。”
“你!”
王鸣盛继续笑:“你什么你,没失身吧?要不要我帮你报警?”
李容曼脸色铁青,指着他咬牙说:“你真是个臭流氓!梁瓷能看上你,我就跟你姓。”
王鸣盛见她上纲上线,没再说什么,毕竟是大学老师,言语上真耍起流氓来还是她吃亏,要不怎么说良家f女好欺负。换成他会所里的姑娘,一句盛哥你真坏就能轻而易举缓和气氛。
一句臭流氓不痛不yǎng,丝毫影响不到他,往前走了两步,回过身说:“我跟梁瓷聊了一会儿她就走了,你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李容曼瞪着他不动作,王鸣盛只好赔笑:“美女,我真不是霸王硬上弓这种人。”
她嘴上落了下风,不愿意搭理他,扭身离开。
梁瓷到卫生间冷静,容曼的电话追来,问她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影,这边的开唱了,唱完还要吃饭做按摩。
读博的时候哪有这么享受,一月两三千的薪水在同行里都算不低,整天东奔西跑听报告搞学术,跟着老师各省各市的开会,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半用。不过毕业了很快就变得明朗,尤其是双职工的年轻夫妻。
李容曼继续问:“王鸣盛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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