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话送走郑天得,她才想起来抿一口,全部冷在杯中,很苦,入口微凉,已经失去味道,梁瓷拿上包站起来,买了单,走到外面没有立即打车离开,闲逛了会儿。
圣诞节将至,透过商店的玻璃窗看见里面红红绿绿的摆设,圣诞树圣诞帽圣诞老人充斥着大街小巷饰品店的玻璃窗,方一走近导购热情招待,她默默看了几分钟离开。
房东给了她钥匙,楼里住的都是上班族,太晚过去动静大不讨人欢迎,跟郑律师jā流完八点半,到家还没九点。
刚打开房门,瞧见客厅的灯亮着,她顿了一下,隐隐不安,稍微一思考忍不住叹息,高档小区,防盗措施也好,电子密码锁很完整,不可能会有陌生人进来。
打开门,边换鞋边探头张望,瞧见男人的外套搭在客厅沙发上,鞋柜里忽然多了双黑色皮鞋。鞋子她看不出来,但能够看出衣服是王鸣盛的,他过来了,这里是他的房子,过来也理所应当。
梁瓷轻轻把包挂好,外套褪下,低头想了想才走入,客厅的灯开着,卧室的灯也开车,她试探喊了一声,没有人回应。
卧室的房门半掩,刚走进就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,里面有人,她看见个剪影。
浴室半开放式,而且还是雕花纹玻璃的,从外面看里面看不清,但能瞧见模模糊糊热气氤氲的状态。
梁瓷脚步很轻,把卧室门悄悄带上,她犹豫着要不要不辞而别,想了想觉得这么干很差劲,很没礼貌。
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,梁瓷把该收拾的已经提前收拾好,沙发闲坐片刻,忽然想起冰箱里还有些橙子没吃,不是他吩咐吴大伟送的那些,是她自己去下面的菜市场买的,很便宜,就买了榨汁喝。
王鸣盛没想到梁瓷回来这么早,吃完饭见她态度坚定,非要今晚搬出去,王鸣盛略微不爽,虽然只是让她白睡家里并不是白睡他,但莫名有种自己被白睡的错觉,这感觉还挺稀奇,他回过神冷静了也颇惊讶。
洗澡裹着浴巾出来,发觉房门紧闭,不由得贴门听了听,外面有响动,可以清晰分辨是金属碰撞声,王鸣盛兀自挑眉,光脚踩着点,边往床边走边擦湿露露的头发。
腰间只围了条浴巾,上身赤果着,他丝毫不介意卧室门没锁而梁瓷就在外面这个事实,拨开浴巾换衣服。
梁瓷刚洗好橙子和榨汁机,房门唰一声打开,王鸣盛从里面出来,全身似乎还有温热水汽,下身穿着长裤,灰白色系带运动裤,手勾着白t恤,两人对视了一眼,他抬胳膊动作利落的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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