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了吗?”
三个男的年纪不太大,一个挠头一个沉默,另一个说吃了,梁瓷看出他们撒谎,笑问了句:“你们老板只让干活不让吃饭吗?”
有个说:“是我们起晚了,怕这边急,没吃就过来了。”
梁瓷走到厨房,掀开盖子搅了两下小米粥,让他们坐,“我煮了粥,昨晚买了面包片,你们不嫌弃的话给你们盛饭。”
他们没跟梁瓷客气,“好啊好啊。”
王鸣盛这里估计没生过火,餐具都很新,厨房里的东西挺齐全,锅碗瓢盆甚至没撕标签。厨房一应是摆设,是装饰,梁瓷私自用了,他一个男人估计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。
用他的东西招待他的员工,他也挑不出错处。
她那点东西其实用不着四个人,一下子来了四个有些兴师动众,梁瓷什么都不需要动手,走的时候手里拎着自己的包,把房门带上。
他们在下面车里等着,竟然还开了两辆车,梁瓷怕他们有事忙,就说只让一个会开车的送她,其余的人回去吧,他们纷纷摇头,不答应。
王鸣盛平常还真驭下有方,一个个收的服服帖帖。
梁瓷报上地址,跟他们开车过去,她坐前面一辆车,后面跟着一辆,就为了送那点行李。前面开车的小伙子年纪稍大,路上时不时说两句话。
他说:“梁老师,住的好好的,怎么要搬那边去,学校西边挺偏僻的,房子还是等着拆迁的老房区。”
梁瓷轻轻抬眼,“嗯,上班近。”
副驾驶坐着的这位沉默了会儿,转过头看她一眼,对开车小哥说:“怪不得我们来的时候盛哥专门吩咐。”
她听出什么,不由问:“专门吩咐什么?”
前面两人顿时噤声,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,面面相觑,表情不太自然。
她盯住其中一个,放缓语气问:“有什么我不能知道吗?”
“没有,”开车那个叹气,坦白说,“盛哥说你租的地方可能不方便,让我们看看缺什么短什么,到时我们四个先置办了,然后找他报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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