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手从她头顶探过来,顺着领口没入。
三两下,梁瓷的胸口又开始起伏,他贴着她耳根抱怨,说第一次做拘着礼节怕伤到她,草草就释放了,还责怪床太劣质,一用力就会咯吱咯吱作响,害得他过程中不敢尽兴。
而后就扯着她的胳膊,按着她,就着先才在男人努力下女人还没消散的余韵从后而入。
手掌攀上她的后颈往他那带。
梁瓷初时不情不愿,但也没力气阻止。被他抱着辗转换了几个地方,被扔到地毯随xng而为,后来就神志不清了,挣脱他自由那刻,趴在他胸前就睡了,他起身放她躺下的中途又醒了一次,之后就沉沉入睡了。
她估摸那时候大概得两三点了,外面的垃圾车正好工作到此处,发出嗡嗡的引擎声。
梁瓷想到此打住,手从脖子上下来,指尖摩挲着镯子犹豫了会儿,圈住往下摘,皱一下眉,又用了用力,可能是手心出汗摩擦力变大,手腕勒红竟然也摘不下来,再用蛮力怕弄坏。只好先带着。
梁瓷裹上睡袍掀被子下床,垂眼把床头的垃圾篓收拾了,刺啦一声把窗帘拉到一边,打开窗户通风。
门外被敲响,敲了两声没人答应脚步声往远处消散,梁瓷拉开门,披头散发睡眼惺忪,勉强能入眼。
张燕微顿住脚,扭过身子,“哎,醒了?我也刚起没多久,昨晚没睡好。”
梁瓷被这几个字尴尬到,抓了一把头发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小厨房有豆浆油条还有水煎包和蒸包,你吃什么?我帮你带上来?”
梁瓷说:“我不吃,我不饿。”
肖斌不知何时从三楼冒出头,扶着栏杆笑:“别啊,你不吃我们也不好意思吃。”
梁瓷蹙起眉,不解地看向张燕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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