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鸣盛看了一眼腕表时间,本就ā着空跑过来这一趟, 方才全浪费在她的别扭上,眼下没有多余的时间再细聊, 站起来说:“我得走, 今天有要紧事。晚上我再过来?”
梁瓷说:“既然有要紧事赶紧去忙吧。”
王鸣盛走了两步又撤身回来,掏着兜看她两眼,漫步走进, 梁瓷刚抬眼,肩膀被他用力一拉。
她仓皇偏开头,声线微高:“你干什么?”
王鸣盛垂眼,歪头瞧红润饱满的唇瓣,人往前又一拉,凑过去脑袋不轻不重咬了她一下,梁瓷唇线微紧,掀上去眼瞪他,就像刚硬不服气的烈马。
他笑开,再一次低头下来,一个躲一个追,强势碾压弱势,不紧不慢逗/弄她,非要她收起倔强俯首称臣才作罢。
就在梁瓷眼急之前毫无预兆抽身,王鸣盛深深看她一眼,“得走了。”
而后头也不回转身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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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永房到了小心谨慎的敏感时期,行事作风与往日相比大改,会所去的渐渐不怎么频繁,就算偶尔光顾,也是只吃饭不娱乐。
这日借由某个企校合作的项目到古桥宴请,请了学校几个有脸面身份和地位的人,跟儿子高司南的父子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僵持着,高司南曾多次指责他伪善外表冷漠心肠,他试图维护父子亲情总是无疾而终。
高司南好不容易来一通电话,字字句句却只提梁瓷:“我刚从云南回来,顺手又带回一些滋补的东西,身边也没人用得着,你要不要给梁瓷送过去?”
高永房耐心被用尽,只问一句:“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拒绝,然后你找个借口送过去?”
高司南沉默许久才道:“没想那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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