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又被捏着腰带过去,他不轻不重的啃/噬,间歇挪开嘴唇,贴着她的耳根言之凿凿有理有据给她洗脑:“给你渡口阳气是不是就没方才那么怕了?”
细雨声隔绝车厢外,车内衣料窸窣声,还有他亲吻时细微不轻易觉察的声音,呼吸逐渐沉重,他吻得难解难分,指尖肆无忌惮要往她衣服探索,有弹xng的打底上衣拉扯变形。
梁瓷攥住王鸣盛的手腕喘息不定,是推拒的意思,王鸣盛翻动着喉结说:“去我那吧,你那不方便,事后洗澡都很麻烦。”
“不去。”
梁瓷撤出他的手整理自己,“昏头一次就够了,难道昏头两次?”
王鸣盛意犹未尽地tǎn了tǎn嘴唇,某处已经往烙铁又滚又烫那个方向发展,理智不如刚才清醒,诱哄着想要再进一步:“梁瓷梁瓷,听起来就像两次,我们应该顺应老天爷的暗示。”
“……”
王鸣盛说着就又埋头亲她,带着急切粗俗,梁瓷承受了一会儿觉得他愈演愈烈大有把她就地正法的架势,忍了忍伸手抵住他的下颚,用力把他推到一边。王鸣盛的眼神带着浑浊之色,脸庞温度熨烫她的指尖。
梁瓷静静看他几眼,不等王鸣盛开口她说:“你送我回去吧,送到门口,没有别得意思。”
话语中带着坚持不妥协的意思,王鸣盛听出来,今晚好像并不如缠绵雨夜顺遂,起码没顺他的意。
他闭上眼喘了口气,手搭着方向盘冷静片刻,不如刚才冲动时才敢回眼看她,苦笑不得地问:“让我送,又不让我进门?”
梁瓷想到刚才他大晚上乱说,试着讲道理:“因为你吓唬我。”
王鸣盛抬手勾了勾眉梢,两个肩膀都搭在方向盘上抱着,做了几个吐纳才说:“送你可以,我有什么好处?”
“……好处你刚才已经不问自取了。”
王鸣盛歪着头说:“那行吧,你下车吧,反正那个小胡同确实是一个黑胡同,一眼望去也还行。”
梁瓷打开车门下去,冒着毛毛雨走了两步,头发沾染细微的水珠,察觉到车里没动静,王鸣盛竟然没跟着下车,背脊一阵发凉,低头默默又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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